我拍了陶慧珊的大腿一巴掌,“說你行你還真的喘,我跟你說,你給我捋清了思路了!沒想到高人在身邊啊!”
“我到不是什么高人,就是旁觀者清,當(dāng)局者迷,我們鼎鑫現(xiàn)在還不夠強(qiáng),也有些人不服!為什么?他們就是以為我們有博睿天宇在給我們撐腰,我們是勝之不武!”
“我不得不承認(rèn)這一點(diǎn),也確實(shí)是這樣的!”
“所以呀,我們才要不斷的強(qiáng)化自己,讓他們臣服!唐城是我們的重中之重,要壯大當(dāng)然就得賺錢!季清遠(yuǎn)不是也提醒你了嗎?宗可儉不差錢,那就讓他出血嘍!”
“而且不管他的資金是臟還是干凈,我們可是靠實(shí)力讓他掏腰包的!他犯病,我們也不犯病!都是生意人,做生意賺錢天經(jīng)地義,有問題嗎?”
陶慧珊得意的看著我一臉的壞笑。
我突然想到了,還在我別墅里酩酊大醉的那個(gè)人。
“人啊,就是看別人的事情都門清,而自己的卻糊涂!自己刀削不了自己的把!”我慨嘆到。
她看向我,聰明如她,又怎么會(huì)不知道我說的是什么,她不屑的懟了我一句,“掃敲打我啊!”
我掃了她一眼,“徐康昨晚醉倒在我那了,也不知道現(xiàn)在起來沒起來?”
陶慧珊怔愣的看著我,“怎么會(huì)在你那?半夜去的?”
“尾隨!”我冷哼著看向陶慧珊,“我們?cè)谀隳浅燥埖臅r(shí)候,我想他一定就在樓下,你
可能還不知道,你住院的這期間,他一直都在你的病房外守著,沒有一天離開過!”
陶慧珊的臉變得冷清了下來,看向車窗外,一臉的不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