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國召說完,起身看向韓長洲:“長洲,我失陪幾分鐘,很快就回來,一會咱們好好喝幾杯?!?
韓長洲知道明珠是有點真本事的,他父親前段時間,也是被醫(yī)院下過病危通知的,結(jié)果喝了明珠的幾碗藥后,就完全恢復了健康,甚至比住院前的身體狀況更好。
若是她這藥也能治療孟老師,那……可就真的是太好了。
“田叔您去忙,我等你們?!?
江鐸兩口子對視一眼,起身跟田國召一起去了書房。
田國召邀請兩人坐下后,情緒有些激動的掏出了一支煙,猶豫了一下又看向明珠:“珠珠,介意叔叔抽支煙嗎?”
明珠笑了笑:“沒事田叔,我不討厭煙味?!?
田國召將煙點燃,很快,口鼻中噴出煙霧,他呼口氣,看向明珠:“孩子,你覺得你那太歲,能治好你阿姨的病嗎?”齊聚文學
明珠搖頭:“田叔,我其實也不確定,只是這東西的確是好東西,治好了不少疑難雜癥,咱們可以先嘗試一下,反正……不會比現(xiàn)在的情況更差了?!?
田國召臉上激動的情緒,幾乎已經(jīng)無法掩藏了。
“珠珠,叔叔真的太感謝你愿意幫我們了,但在這之前,有件事……我必須要說一下,如果你們聽完還是愿意繼續(xù)幫你阿姨,那我田國召這輩子,必當牛做馬報答你們的恩情?!?
“田叔,別這樣,您這話太嚴重了。”
“是我真的覺得對不住你,”田國召說著,嘆了口氣:“你們跟林波之間的事情,我都聽說了,可其實有件事,我一直沒告訴你,林波曾經(jīng)找過我?!?
他說著,很是愧疚的看向江鐸,本以為那孩子會怨怪自己,可沒想到,對方看起來卻很是平靜的問了一句:“他找你聯(lián)手一起對付江家?”
田國召點了點頭,說起了當時的情況。
三年前,林波卻忽然往他家打來電話,一通寒暄過后說,想讓田國召幫他辦件事。
一開始田國召以為,他是在吉市有什么搞不定的,需要自己出面幫忙,可沒成想,林波竟然說,他要對付江家。
因為當時明珠生完孩子重病昏迷不醒,江鐸萎靡不振,整個江家正是勢力最弱,最容易收拾的時候。
他想讓自己利用當年在京市殘留的余部,跟他里應(yīng)外合平了江家,還口口聲聲的說什么,是要為他們犧牲的孩子報仇。
當時田國召就拒絕了他,還讓他不要發(fā)瘋。
田國召從來都明白,上戰(zhàn)場意味著什么,有人活著,也會有人犧牲。
孩子走了,他很痛苦,可痛苦不代表要傷及無辜。
江鐸能活著回來,已經(jīng)是萬幸,可卻被一群所謂的受害者的父母給逼迫的,承受了莫大的心理壓力,甚至于最終拋棄自己得到的一切,遠走異地他鄉(xiāng),不惜隱姓埋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