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秋生也沒想到,他只是想找兩個人幫著抬轎子,卻讓溫長明,閆總,于總等人為了爭取獲利,拼命動用自己所有的人脈關系,打算在新股上市的時候狠狠的干上一票。
與此同時,閆總和沈秋生總計內購八千萬股票的消息,也傳入了一些金融炒家耳中。
這些人從八幾年就開始炒股了,他們并沒有把國內的股市和國外股市相提并論,只把這里當做一個可以設局坑人的賭場。
為了能盡可能控制股市,他們還集合起來,形成了一個叫濮家浜的團體。
濮,自然就是浦江的諧音。
此時,幾個濮家浜的重要人物坐在泳池邊的躺椅上,議論著最近發生的事情。
“那個姓沈的年輕人,你們怎么看?”一名五十來歲的老男人問道。
“還能怎么辦,讓他來拜碼頭,聽話的話,就吸收進來一塊玩玩。不聽話,就給他點苦頭吃。”另一個年齡相仿的男人道。
“聽說這小子有點來頭,隨隨便便能拿出幾千萬資金的,可不是普通人。”
“那又怎么樣?在股市里,我們就是皇帝,要他生就生,要他死就死!”
幾人呵呵笑著,舉起手中的紅酒杯,語間對沈秋生沒有半點忌憚。
在他們看來,無論是何來頭,在股市這一畝三分地上,沒有人是他們的對手。
新的一周開始了,沈秋生和姚雨葭的生活沒有太大的改變,該上課上課,該睡覺睡覺。
百川餐飲和婚慶店的發展都很不錯,雖然已經達到接近頂峰,但日常盈利已經遠超大部分人的想象。
手里坐擁幾千萬資產,可沈秋生并沒有放棄這兩個行當,尤其是百川餐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