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一半,忽然又回過頭,皺眉看著他道,“那個打火機......你不會真的跑去翻垃圾桶了吧?”
“你想多了,我有錢,有的是人愿意幫我去翻?!?
“......”
還真是翻垃圾桶找到的。
雖然不是親自翻的。
姜晚有些不理解,“我不是還了個新的給你,為什么不用那個?”
傅景深把玩著打火機,眼底鋪陳出濃烈的偏執(zhí),“屬于我的東西,除非是我自己不要,不然誰都沒有權(quán)利替我處理,包括你。”
姜晚,“......”
一股說不清的異樣浮上心頭。
她有些錯愕的看著他,手臂上莫名其妙的起了雞皮疙瘩。
一個打火機而已,至于嗎?
然后她的腦海里,不受控浮起了,他對慕野殘暴的行為。
那種心愛女人被人染指,想要殺人的瘋狂......
兩相結(jié)合,姜晚不寒而栗。
最后,她甚至是有些落荒而逃的走出了書房。
手里的打火機光滑冰涼,看著她離開的背影,男人眼底的暗淡無限延長。
怕了嗎?
怕才是正確的。
之前那些旖旎溫存,像光一樣乍然照進陰暗里,帶給他溫暖,然后又驟然收回去。
傅景深靠在椅背上,整個人說不出的陰沉。
......
姜晚在家待不住,帶著保鏢出門了。
與其對著傅景深無話可說互相猜疑,還不如出門散心。
只是。
大過年的,商城開門是開門了,但好多店鋪都還沒開始營業(yè),偌大的商場門可羅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