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不是姓溫?”
陸晏辭和孟凌是一些交情的,一聽這話,馬上道:“是,有什么問題嗎?”
孟凌皺了皺眉,語氣有些遺憾,“十年前,我剛到單位的時候,還是那個片區的片兒警,上任的第二天晚上,就有人報警那個小區有人跳樓,我過去才有知道,原來一個女人跳了樓,因為中間被樹掛了一下,那女人四肢都斷了,死得很難看,她女兒就坐在她旁邊守著,不哭也不鬧,看起來很奇怪?!?
他又忍不住看了溫寧一眼,“那個案件是我當年處理的第一個案件,所以對這個小姑娘印象十分深刻,發生了那么大的事,她家里竟然沒有一個大人來幫她,還是鄰居幫忙處理的?!?
“當年這小姑娘在局子里做筆錄時,一直不哭不鬧,也不說話,像是傻了一樣,后來我們都覺得不對勁,找醫生過來看了一下,才知道她暫時的失明和失聽了。”
他搖了搖頭,“算了,今天這樣子是做不了筆錄了,你帶她去醫院吧,如果我沒猜錯,這小姑娘是場景重現了,把上次她母親的案發現場和今天的場景重疊在了一起,所以才這樣,真可憐?!?
他每說一個字,陸晏辭的眸色就冷上一分,沒等孟凌說完,抱起溫寧就快速的向外走。
到了醫院,做檢查的時候溫寧一直趴在陸晏辭身上不肯下來,怎么哄都不行,而且眼神一直沒有焦距,看起來有些奇怪。
最后心理醫生過來,做了一個簡單的催眠,然后判定溫寧的情況是暫時性假性失聽和失明,是受了強烈刺激的后遺癥,幾天后會自行恢復。
最后還給打了一支鎮定劑。
守著溫寧睡著了以后,陸晏辭剛抽回自己的手,溫寧就像受了驚嚇一般使勁的顫了一下,手也在空中舞了幾下,像想要抓住什么那樣一副極度不安的樣子。
這時,一只枕頭出現在陸晏辭面前,“這個,拿給她抱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