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總還把她被霸凌的案子也轉交給了孟局,但時間太久了,估計不好處理。”
“我看過一部分視頻,真可憐,被那么多人欺負,這要是平常人,也許早就活不下去了。”
“是啊,長達十來年的霸凌生活,不知道是怎么過來的。”
“不過,她是陸家的人嗎?我怎么沒聽說過陸家還有一位千金?”
“不是什么陸家人,倒是像陸總養的小情.人。”
“不過,這些案件過了這么久了,真能查嗎?”
“盡量唄,還能怎么辦,不過陸總處理這事多半就是為了哄哄她,這些案件這么棘手,涉及到的人又多,她讀書的學校里面多數是富家子弟,肯定少不了要得罪人,所以,多半也就是哄哄她了。”
“不過,話說回來,那些視頻中的人真他.媽是畜生啊,簡直干的不是人事兒!”
“誰要是敢這么動我女兒,我特么的能剁了他!”
......
盡管兩人的交談很輕,但這些話還是一字不落的地進了溫寧的耳朵。
那些不堪的回憶,那些被刻意忘掉的記憶,那些她不想被人看到的像狗一樣的卑賤的時刻,原來早已經被陸晏辭知道,甚至被很多人知道。
她不想被人知道,更不想被陸晏辭知道,她在他面前已經夠卑微了,已經跌到塵埃里了,現在,她連最后一絲可憐的自尊也沒有了。
她是想報復,但不是用這種方法,不是把曾經的不堪再次血淋淋的剖開給眾人看,她不要!
她臉色蒼白的可怕,細密的汗不斷的涌出來,很快打濕了額頭的頭發,甚至打濕了脖子上的一小片衣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