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寧張了張口,但沒有說出一個字。
車里又陷入了死一般的沉默之中。
仿佛就像過了一個世紀那樣久,終于到了四合院。
陸晏辭把溫寧抱了進去。
他重新給她整理了傷口,又上了藥,最后又給她打了一針破傷風。
溫寧看起來沒有什么精神,神情懨懨的,陸晏辭給她的水和牛奶也一口都沒喝,整個人像是被抽了魂一般沉默。
陸晏辭看了她一會兒,最后把她抱進了房間。
一直到她合上眼睛,他才出去。
李楠在外面等著,一看到陸晏辭出來,便道:“陳天凌已經在那邊等了兩小時了,小三爺?!?
陸晏辭神情冷得像在冰里凍過一般,沒說話,轉身就往書房走。
書房里,陳天凌已經在那里等了很長時間了。
這個四十出頭的京市地頭蛇看起來衣著鮮亮,一副京城本地大佬的斯文作派。
如果不是他露在外面的脖子上有濃厚的刺青,所有人都會以為他是個文化人。
不過,即便是這總在本地黑白通吃的地頭蛇,見陸晏辭進來了,也趕緊站起來,恭恭敬敬的彎了彎腰,“小三爺找我有什么吩咐?”
陸晏辭點了點頭,冷沉的開口,“坐!”
簡單的一個字和不經意的動作,卻透著十足的冷沉和尊貴,以及強烈的屬于上位者的壓迫感。
陳天凌有些不敢坐。
面前這位陸家小三爺是京圈出了名的狠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