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揉完了一只腿,就把阮知意另外一只褲腿給掀開了,阮知意反抗了一下,他抬頭望著她,一雙黑眸神色幽深,“你試試,看我能不能把你全脫了。”
“宋錦承,你不要這么肆無忌憚。”阮知意是真的有些惱了,眼圈泛紅帶著薄怒。
“我便是肆無忌憚在這要了你,跟你爹討你做妾,你又能如何?”宋錦承嘴角微揚,戲謔之中帶了一抹嘲弄,像一把刀,深深刺進了阮知意心里。
阮知意不再反抗,任由他給自己上藥,或溫柔或粗暴,她只低著頭。
宋錦承著惱的將她按進懷里,低頭索吻,她也只是被動接受。
后來,宋錦承不知是看人要來了,還是覺得無趣,便丟下她,順手丟了些藥膏在地上就跑了。
穗禾躲在一邊,看到小公爺每次走的時候,臉色都陰沉的跟暴雨天似的,不敢靠近。
她害怕阮知意吃虧,跑到她身邊,立刻幫她整理衣衫,看到她肩膀上皮都快被搓破了,氣的直罵,“小公爺到底什么意思,他又不來向小姐提親,卻次次都這般作弄小姐你,他怎能如此欺負人!”
可恨得緊!
阮知意抬起一雙淚眼,泣不成聲,“他是生氣,又沒辦法罷了。”
“他生氣,就要拿小姐你出氣嗎?小姐你這么多年受的委屈受的氣,還沒地兒發泄呢!”穗禾都替阮知意氣死了。
阮知意讓她別說了,先把地上的藥膏撿起來收好,宋錦承這次丟下的藥,聞著像是用了更多珍貴藥材的,外面怕是千金都難買。
她不知道前廳怎么樣了,總歸宸王是不可能來的,繼母定然是空歡喜一場,隨后發現自己被耍了,又要繼續折磨她。
但這次,她爹身邊的小廝親自來祠堂,說請她回去休息,不必再罰跪了,還命廚房給她送了一些精致的吃食。
阮知意在自己簡陋的小院里,習慣性的警惕著桌上的吃食,還讓穗禾用銀針驗過。
穗禾把銀針擦干凈之后,給阮知意遞上筷子,“小姐,快吃吧!這雞汁燜筍絲,可是你最愛吃的了!”
她們都多久沒吃上這么一頓像樣的飯了!
穗禾雖然有些饞,卻也規規矩矩的在一旁伺候著。
阮知意拉著她坐下,“一起吃吧。”
這院里只有她們二人,主仆的身份,也沒那么重要了。
穗禾看到阮知意溫柔的樣子,坐下吃的時候,眼淚又心疼的掉了下來,“下次再吃上這樣一頓飽飯,又不知是什么時候,小姐真是命苦。”
阮知意給她夾了一份菜,讓她多吃些,這么多年她跟著她這個有名無實的大小姐,也是吃了旁的丫鬟都不會吃的苦。
苦難的盡頭不知在什么時候,如今,好好活一天便算一天吧。
慕府。
紫翎回到花廳,向還沒用膳的慕晚吟稟告,“小姐,阮小姐已經吃飯了,屬下親去送信,遠安伯得知阮小姐與小姐交好,已將夫人關入后院反省,想必以后不會再為難阮小姐。”
慕晚吟點了點頭,“辛苦了,紫翎。”
紫翎,“屬下分內之事。”
慕晚吟看向蕭驚寒身邊的宋錦承,輕笑道,“小公爺,現下可放心了?咱們可以開始用膳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