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嗎?你見誰接吻是上牙的!”她想起自己那為數不多的幾次接吻,事實上也不是那種法式吻,那幾乎是,單純的不能再單純的親吻,卻美好的足以讓她回味至今。
她眼中一閃而過的懷念沒有逃得過喬聿北的眼睛,他周身的氣溫幾乎瞬間就陰冷下來。
“你在想誰?”
他的聲音像是從腹腔發出來的一樣,帶著冰冷的觸感,讓月歌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她還未反應過來他突如其來的怒氣,就聽見門外后面的敲門聲。
“沈小姐,你在里面嗎?”
張嬸的聲音透過門縫傳進來,月歌渾身都緊繃起來,她生怕這反復無常的神經病突然出聲,試探著回應了一聲,“我在,張阿姨,有什么事嗎?”
“沒事,我想說你去了這么久,是不是身體不舒服啊,要不要緊?”
月歌盯著喬聿北,努力讓聲音聽起來自然,“我沒事,可能早上吃壞了肚子,一會兒就出來。”
“好吧,那你要是不舒服,記得喊我啊。”
張嬸對于年輕人總是非常的熱心腸,她大概是喬家最有人情味的存在,不管是喬錦年還是喬聿北都相當的尊重她。
“好的,謝謝張阿姨。”
張嬸應了一聲,小聲嘟噥的走開了,奇怪了,小北到底跑哪兒去了。
直到腳步聲遠去,月歌才呼出一口氣來,她惱怒的瞪著眼前的罪魁禍首,咬牙道,“松開!”
喬聿北一不發,突然不知道發什么魔怔,猛地碰起月歌的臉,兇狠的吻住了她的嘴唇。
不同于剛剛那種毫無章法的亂咬,這一次他,像是猛獸一般。
將她嘴里殘余的紅酒味,一點點吞進腹中,月歌完全推動不了他半分,他卡著她下巴的手,讓她連一點的動作都相當的困難,只能任由他予取予求。
曖昧的聲音在空蕩蕩的洗手間,顯得尤為明顯,有些時候話真的是不能說的太滿,就像是月歌拼命忘掉的那一晚,被這突如其來的吻,像是石子砸破水中幻影一樣,徹底喚醒了。
那種可怕的占有,幾乎要吞噬掉靈魂的感覺,瞬間就在腦海里炸開了,她的身體軟成一灘水,靈魂卻在深深的顫栗,或者可說是恐懼。
“這次呢,你還敢說是下藥嗎?”喬聿北松開唇,靠在他耳邊呼吸,他的雙手托著她的腰,讓她不至于丟人到滑倒在地,但是這個動作,卻讓沈月歌更加羞恥跟憤怒。
她用盡力氣推開他,一巴掌落在他的臉上。
“惡心!”
這是她丟給他的最后一句話,然后他眼睜睜的看著她摔門而出。
喬聿北站著沒動,好一會兒才轉身面向鏡子。
鏡子里的青年挺拔而帥氣,沈月歌那一巴掌幾乎沒有什么力道,連一點紅痕都沒有留下,他對著鏡子撥了撥頭發,唇角緩緩勾起。
這的確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沈月歌對他的碰觸有反應!哪怕他為此挨上了一巴掌。
他就像是即將即將捕獲獵物的野獸,滿眼都是興奮的光芒……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