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安沒好氣道,“她舅舅是派出所副所長,她自己又是記者,隨便打個電話舉報一聲,就算不是真的,她那護犢子的舅舅就會派人過來,也就她的人,恒子不敢動,不然怎么可能被抓著?!?
“你們倆沒吵架?”
“吵了,這不剛好上?!?
傅景安說著,又笑起來,“這兩天粘我粘的緊,床上也特帶勁兒,我有點我倆剛談戀愛時候的感覺了。”
喬聿北暗罵了句禽獸,又正兒八經(jīng)的求教,“她怎么原諒你了?”
“什么原諒不原諒,壓床上做幾回就好了,你不知道,茜茜在床上軟的像灘水……”
喬聿北黑了臉,他真是腦子有坑,找這家伙求教。
傅景安說著,瞥見喬聿北的神色,突然瞇起眸子,“你跑我這兒到底干嘛來了?”
喬聿北繃著臉又不說話了。
“還說我娘們兒,你看看你,”傅景安損道,“你要不說話就一邊玩去,我可沒時間跟你在這兒扯淡。”
喬二少嘴唇動了動,低聲嘟噥了句。
傅景安眼睛一亮,勾起唇角撞了他一下,“你說什么,沒聽清。”
喬聿北瞪了他一眼,自暴自棄道,“她不給我碰。”
傅景安張大嘴巴,接著就不厚道的笑起來。
他動作夸張,笑得眼淚都要出來了,喬聿北恨得牙癢癢,一腳踹過去罵道,“笑你大爺!”
傅景安扶著椅子爬上來,“我說,就你這蠢樣兒,當初到底怎么把人搞上床的?”
喬聿北黑了臉。
傅景安笑夠了才道,“兄弟,不管你們倆之前怎么滾了床單,哥們兒勸你一句,趁早收手,他是你哥的女人,你就跟她睡著再爽,那也不是你的人。”
那沈月歌一看就不是什么傻白甜,他玩女人不假,但是心眼兒多的,從來不碰,弄不好就是一身騷。
喬聿北最不愛聽這話,傅景安一提,他就煩,“那又怎么樣,她又不喜歡喬錦年!”
“你怎么知道她不喜歡喬錦年?”
“我——”喬聿北卡了一下,怒道,“我就是知道!”
“好,就算她不喜歡喬錦年,那她喜歡你嗎?”
喬聿北心臟縮了縮,攥緊了杯子。
“不喜歡是吧,”傅景安靠在圍繩上,神情懶散,“你們倆都睡了,她還能若無其事的繼續(xù)做她喬家大少的未婚妻,擺明了不想跟你有牽扯?!?
傅景安把他跟沈月歌之間的關系清晰的剖析出來,喬聿北只覺得一口氣悶在心頭,渾身哪兒哪兒都不舒服。
“誰要她喜歡!”喬聿北臉色難看,“我就是想睡她!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