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月歌,你怎么就這么愛招人?”
“我也年輕啊,你怎么看我就沒那么理智。”
“沈月歌,沒人敢這么教訓(xùn)我,你以為你是誰?”
“沈月歌,為什么你看不見我……”
這些話來來回回在沈月歌耳邊回蕩,她翻了個身,拿枕頭壓在腦袋上。
什么都不要想,睡覺,睡覺……
第二天,錄音的事情依舊在發(fā)酵,侯崢前期鋪墊,已經(jīng)把公眾引導(dǎo)到了一定熱度,這些密切關(guān)注這件事的網(wǎng)友,個個化身正義使者,微博上叫囂著要人肉他們。
月歌一方面做公關(guān),另一方面也催促著醫(yī)院的鑒定結(jié)果。
對于這個時候的圍觀群眾來說,什么都沒實錘重要。
只要她拿到那份鑒定書,之前侯崢?biāo)鶢I造的謊就不攻自破。
她現(xiàn)在比較關(guān)心的事引導(dǎo)侯崢做這件事情的人到底是誰,侯曉然說的那個神秘電話人,跟他們沈家有什么關(guān)系。
或者說跟喬家有什么關(guān)系,很顯然,對方對沈家跟喬家的情況非常了解,甚至非常清楚沈戰(zhàn)輝的弱點(diǎn)。
侯崢把動靜搞這么大是為了錢,那,那個人呢?
他為了什么?
月歌有點(diǎn)焦頭爛額。
本來只是以為是一起敲詐案,現(xiàn)在看來,比她想的要復(fù)雜的多。
到底是誰呢……
忙起來的時候,時間總是過得特別快,忙起來的時候,她就沒有那么多空余時間去想喬聿北。
有了昨晚的事情,月歌今天上班的時候,連車都沒開,所以下班的時候,就在門口等車。
結(jié)果車沒登到了,等到了一個意料之外的人。
傅景安開著敞篷跑車,拉風(fēng)的停到她跟前,摘了墨鏡,笑瞇瞇道,“小北嫂子,你好啊。”
月歌對傅景安沒什么好感,除了因為他帶著喬聿北去嫖妓之外,還因為這人玩弄女人的那股渣勁兒。
她很好的掩飾掉自己的情緒,淡淡道,“你好,傅少。”
傅景安笑得見牙不見眼,“有空嗎,能不能賞臉跟我去個地方。”
月歌淡笑,“抱歉,我約了人。”
她為這件事忙得焦頭爛額的時候,
“是嗎,”傅景安還是笑,“那你約了誰啊,我送你過去吧,反正我也沒事,等你約完,再跟我走。”
月歌眉頭蹙了蹙,顯然沒想到傅景安是這么個難纏的家伙。
她頓住腳步,“傅少,你很閑嗎?”
傅景安笑了笑,“我是挺閑的。”
月歌眉頭一擰,不再跟他啰嗦,直接朝前上了一輛出租車。
傅景安也沒喊她,等她上了車,就在后面不緊不慢的跟著。
后面跟著幾百萬的跑車,司機(jī)師傅開車都有點(diǎn)慌張,帶著沈月歌連跑了八條街,也沒把人甩掉,倒是把出租車的油都耗干了。
“我說姑娘,你要不下車吧,我還得做生意。”
月歌皺著眉看了一眼后視鏡,傅景安揮著小手笑瞇瞇的跟她打招呼,一點(diǎn)沒有影響人的自覺。
她深吸一口氣,說了聲抱歉,付了錢,下車走到傅景安跟前,忍著怒氣道,“傅少到底什么事?”
“沒什么事,”傅景安眸色深了深,“我有個傻逼兄弟,昨晚半夜跑我那兒說他要為一個女人干一件傻逼事情,我想著,這么有趣的事兒,怎么著也得找個觀眾吧,沈經(jīng)理,賞個臉?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