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者蹙起眉,伸手去奪,“給我!”
“不給!”傅景安躲過他的狗爪,瞇起眸子,“你賺個錢,哥們兒幫你跑前跑后,你現在錢賺到手了,就想過河拆橋,良心呢?趕緊說說,買給誰的?”
喬聿北繃著臉不說話。
“你不說我也知道,”傅景安哼了哼,“送給沈月歌那女人的吧,二十萬,你特么真是大方,拼死拼活賺這么點錢,一下子全花在她身上,值嗎?”
喬聿北將盒子奪過來,小心的收好,這才淡淡開口,“值。”
傅景安被噎了一下,氣得有點沒脾氣,酸道,“人家一個娛樂公司的經理,年薪百八十萬的,還拿著公司紅利,又有個名義上的首富未婚夫,看得上你這點東西嗎?”
一句話戳到了喬聿北的痛處,他皺起眉,黑著臉道,“有事兒沒事兒,沒事兒滾蛋!”
“嘿,你跟我橫個屁啊,我說的是事實。”
見喬聿北不說話,過了一會兒,傅景安才又嘆了口氣,“我說,這么久了,捕捉愛的小游戲你也玩了,人什么滋味你也嘗過了,該收手了吧,你還真想跟她處下去啊?”
喬聿北蹙起眉,他不明白傅景安怎么好端端的又挑起這個話題,“我沒玩!”
他語氣非常鄭重的強調。
傅景安渾不在意,“對對對,你沒玩,你就是只對她硬的起來唄,當了二十多年的小處男,好不容易找到一個自己碰著不反感的女人,舍不得放手我理解,可你也不能總這樣吧,我前幾天幫你問了個心理醫生,說你這是心病,改明兒你跟我過去,讓他給你做做心理疏導,病治好了,什么女人不行,非得她?”
“滾!”喬聿北磨著牙,滿面羞惱,“我沒病!”
“這兒又沒別人,咱哥倆間還有什么不能說的,你當初黏著她,不就是因為只有她能幫你紓解生理需要嘛,難不成,你還真愛上她了?”
“愛”這個字一下像是戳到了喬聿北的心里,他耳朵一熱,面上愈發羞惱,“她又不真是喬錦年的女人,老子就愛跟她做,關你屁事!閉上你的臭嘴!”
他就算愛沈月歌,也不會在傅景安面前承認,這丫的破嘴,告訴他,改明兒整個圈子都知道了。
“砰——”
門外傳來一聲輕微的動靜,喬聿北扭頭朝門口看了一眼,虛掩的門,沒有任何動靜,仿佛剛剛的聲音只是他的錯覺。
“看什么呢?”
傅景安的聲音,拉回了喬聿北的思緒。
他轉過頭,繃著臉沖傅景安道,“以后別在我面前說這些話,我不愛聽。”
這是傅景安,要是換一個人,趕在他面前說這番話,他能當場揍人一頓。
“說得好像誰愛管一樣,我這都是為了誰?”
喬聿北瞪他。
傅景安回他一眼,“行,我不說了行了吧,德性,你心里有人家,人家心里還不一定有你呢,傻狗!”
喬聿北一腳將人踹開,傅景安拍了拍膝蓋上的灰,嘆了口氣,低聲道,“你要不是我兄弟,我才懶得管你。”
說完掃了一眼門縫,眼神有些晦暗。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