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聿北不傻,他知道傅景安什么意思。
他以前不想進(jìn)喬宇,是不想摻和喬錦年跟喬克之間的斗爭,他母親身上百分之二十五的股份,百分之十給了喬錦年,另外百分之十五在他身上。
喬宇這些年上市融資,喬克的股份被不斷稀釋,他掌控喬宇的時代正在慢慢結(jié)束,喬錦年又跟他父子嫌隙,早晚要取而代之,只手遮天慣了的人,才五十多就要被長子架空實權(quán),他哪里甘心,招他回國,不過是為了制衡喬錦年在公司的地位,他心里明明白白。
至于喬克奪回喬宇想要給誰,喬錦年又為什么十年如一日跟喬克作對,他一點也不想了解,更不想去參與。
而現(xiàn)在,他不想去喬宇更大的原因是因為喬錦年。當(dāng)然,這可不是什么負(fù)罪感,羞恥心什么的,在喬聿北字典里是根本不存在的,他只是一想到自己要在喬錦年手底下工作,那種在自己女人面前,被對方“前男友”強壓一頭的憋屈感,就讓他極不舒服。
說來說去,不過是男人的自尊心作祟。
他本來沒覺得怎么樣,被傅景安一口一個“傻逼”罵得心頭火起,黑著臉道,“我他媽又不是離了喬家活不了,做演員不也挺賺錢。”
“做演員?”傅景安差點沒忍住說,就你這面癱臉,要不是長得好看,家里有礦,誰有病啊找你演戲,一想到喬聿北的拳頭,他又把這句話咽了回去,說,“你不是最煩別人對著你拍嗎,再說,你們家老爺子能答應(yīng)嗎,我可聽說上次拍戲的事兒,你倆就鬧得不輕。”
喬聿北倒是一派輕松,“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懶得管我了。”而且拍戲還能多見見沈月歌,畢竟她在尚美就是負(fù)責(zé)這一塊兒的。
他自己是塊什么料,他自己心里清楚,要是讓他整天呆辦公室看那些文件,他怕是要渾身長毛,他雖然并不怎么演員這個行業(yè),但也不算太討厭,至少比坐辦公室要自在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