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聿北一連幾天不見面,月歌知道這家伙惱火她之前的玩笑,她本來想著下班去找他,結果公司前段時間送審的作品被打了回來,她這幾天加班加點跟大家一塊兒忙著重新剪片,太忙了也沒顧得上他,等忙完想他打電話的時候,已經是深夜了,也不好再去吵他。
等新片剪完的時候,已經是幾天后的晚上了,沈月歌回來的時候,屋子里到處都是一頁頁的紙,門一開,風一來,飄到了腳邊。
月歌撿起來一看,不是顧一念的字,看著……到有點像她的字,也不完全像,陽臺上還曬了好多,都用夾子夾著,顧一念正在軟榻上睡覺,小白趴在她腳邊,隔著玻璃就朝她晃尾巴。
月歌走過去,拍了拍她的臉蛋,“醒醒,怎么在這兒追了?”
顧一念惺忪的睜開眼,咕噥道,“幾點了。”
“快九點了,”沈月歌無奈,“陽臺上蚊子都被喂的舍不得走了。”
顧一念伸了伸懶腰,“就當獻血了。”
月歌從夾子上取下一頁紙,“這什么東西啊?”
“這不是你的嗎?”顧一念奇怪道,“我下午在茶幾上寫東西,不小心打翻了茶杯,水滲到了抽屜里,我才發現里面這一沓紙,濕了不少,我就給拿出來曬了,我瞅一下,好像是回憶記錄什么的,你這東西這么寶貝藏起來干嘛?”
沈月歌……
她抿唇端詳了好一陣,才道,“這不是我的。”
顧一念一怔,“這不是你的難道是我的?我還能連你寫的字都不認識?”
“這真不是我的。”月歌擰起眉,“說起來,我倒還真是丟了一本會議記錄薄。”
顧一念晃了晃手里牛皮面的筆記本,“是這個嗎?”
月歌意外,“你在哪兒找到的?”
“就跟這些紙夾在一起,幸虧是牛皮面,不然也濕透了。”
月歌拿起筆記本翻了翻,又抓起那些晾曬的紙張看了看,突然抿起了唇。
“怎么啦?”
“沒事。”
月歌將陽臺上晾曬的紙一張張撿起來,整齊的摞在一起,跟那本筆記本夾在一起,收了起來。
“我先睡了,明天早上還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