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一念“哦”了一聲,只覺得沈月歌的態(tài)度怪怪的,難道那個東西很重要嗎?不就是會議記錄薄。
這幾天忙著新片送審的事,月歌都沒好好睡,本來想著今晚回來好好睡一覺,但是現(xiàn)在,她一點也睡不著。
床頭燈調(diào)到最亮,平時睡前看的書放在哪兒翻都沒翻,手里拿著的是陽臺上收回來的那些白紙。
白紙上寫的字,都是按著筆記本上拓印的,有些歪歪扭扭,劃了好幾道,被筆涂成了一個大黑球,有些筆尖兒直接劃破了紙張,足以見得練字的人有多暴躁。
月歌一邊看,一邊忍不住笑,
這家伙到底什么時候開始練字的,她居然一點都不知道,一想到喬聿北練字時候,暴躁的模樣,她就忍不住心頭發(fā)軟。
你一點都不笨。
月歌在心里說道。
她不知道喬聿北練了多久,但是從這些字體的變化上的,她就能看出來喬聿北的進步。
連顧一念都能認錯成她的字,還不能證明這家伙的成績嗎?
到底是什么時候練的字?
月歌揉著太陽穴,怎么都想不起來這家伙什么時候有的動機。
她扶著額不由自主的笑,家里這只小狼狗,總能讓她有意想不到的驚喜。
她將這些練字帖,一張一張小心地整理好,放到了床頭柜里,躺在床上,滿腦子都是喬聿北,翻來覆去,忍不住想給喬聿北發(fā)了條信息,“傻狗!”
喬聿北秒回,“你才傻!”
月歌樂得不行,又回,“沒睡呢?”
“廢話!睡了鬼給你回信息?!”
月歌忽略到喬聿北暴躁的語氣,打字,“這幾天干嘛呢?”
喬聿北抓著手機,心里不爽,現(xiàn)在想起來問我這幾天干嘛了,忙的時候連我電話都不回!不忙了才想起老子?
他賭氣,沒回,下一秒,月歌又發(fā)來一條,“這幾天加班,回來的時候都很晚了,沒辦法回你電話……”
月歌想了想,又加了句,“傻狗,我想你了。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