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聲音里,帶著自己都沒察覺的寵溺。
沈月歌嘬了嘬鼻子,突然睜開了眼,她的眼神很渙散,歪頭親了親喬聿北,小聲嘟噥道,“別鬧,小北……”
喬聿北一顆心簡直要炸開了,這種無意識的喊出他的名字,才最讓他心動,氣死白賴的纏了這么久,總算養(yǎng)成了她這么個習(xí)慣,小狼狗能不開心嗎?
他也不管人醒沒,“吧唧吧唧”,在她臉上連著親了好幾口,嘴上還傲嬌道,“說了不許叫小北……”
沈月歌也不知道聽見沒,喬聿北掀開被子,直接鉆了進(jìn)去。
即便是夏天,沈月歌的體溫也是溫涼的,抱在懷里滑滑涼涼的,軟和得不得了。
喬聿北低頭,下巴蹭了蹭她的額頭,這才合上眼。
一晚上睡得相當(dāng)舒坦,第二天早上,喬聿北老早就醒了,沈月歌還趴在他肩膀上睡,他扭頭摸了摸她的臉,輕輕將人從肩上挪下去,起身先去把窗戶給開了。
房間里都是酒味,也不知道他們倆昨晚是怎么睡著的。
昨晚他跟沈月歌的衣服丟在洗手間也沒有收拾,他套了條褲衩,就去客廳。
衣服塞進(jìn)洗衣機(jī)之后,喬聿北就直接在客廳的洗手間洗漱起來。
正刮著胡子,洗手間的門突然響了,喬聿北以為是沈月歌醒了,也沒回頭,下一秒女人的尖叫聲就從背后傳來,“啊啊啊啊啊!流氓!”
喬聿北手一顫,直接在下巴上劃了道口子,回過頭惱怒道,“閉嘴!”
顧一念一杯水潑到了喬聿北臉上。
十幾分鐘后,顧一念心虛的抱著抱枕坐在一邊,看著沈月歌給喬聿北的下巴消毒。
喬聿北臉色很不好,頭發(fā)潮濕,一張臉緊繃著,要不是沈月歌在旁邊,顧一念都懷疑,他不會不會撲上來,咬死她。
“下巴抬一點。”
月歌拿著棉簽,一邊說,一邊小心的吹著他的傷口。
喬聿北下巴抬了抬,沈月歌將上面的血跡刮去,拿了一個防水創(chuàng)可貼給他貼了上去,搓了搓他的臉,低聲道,“別生氣了,明天就好了,不會毀容的。”
喬聿北心里剛好受點,旁邊“噗嗤”傳來一聲不合時宜的笑聲。
顧一念捂著嘴,干咳了一聲,“抱歉,沒忍住,我還頭一次見她這么哄孩子。”
喬聿北臉一黑,還沒來記得發(fā)脾氣,就被沈月歌擋在身后,“閉嘴,你不是要去洗漱嗎,趕緊去。”
“我這不是把人嚇傷了,我得道了歉。”顧一念腦袋從沈月歌身側(cè)繞過來,沖著喬聿北笑瞇瞇道,“沒想到你這么不耐嚇。”
喬聿北磨著牙,他思索著,這會兒要是把這女人丟出去,沈月歌會不會跟他生氣。
“你夠了啊。”
沈月歌直接將她拎起來,往洗手間推,“你待會兒不是還有事嗎,趕緊忙你的去。”
“沒事,我的事不急。”
“我很急!”
沈月歌抽著嘴角,將人塞進(jìn)洗手間,壓低聲音警告,“臉劃傷了,他這會兒正鬧脾氣呢,你給我收斂點!”
“歐呦,這么在乎啊,”顧一念靠著門框,小聲道,“我真后悔,昨晚睡得太死,壓根就不知道他跟你一塊兒回來,你們倆昨晚是不是在玩十八禁?”
“十八你個頭!”月歌磨著牙,“我昨晚喝醉了!”
“哦……”顧一念音調(diào)拉得老長,明顯就不信任她,沈月歌也懶得解釋,顧一念眨著眼調(diào)侃,“你們家小狼狗身材真不賴啊,八塊腹肌呢,那張臉又長得那么禍害,你這么心大,讓他去拍戲?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