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歌眨了眨眼,有點迷瞪。
喬聿北擦掉她嘴角的水,嫌棄道,“就你這樣,還敢嫌棄我!”
月歌皺著眉,小聲哼哼。
“老實點!”
她來回動,喬聿北輸了幾次,都沒輸進去密碼,眉頭一皺,一巴掌拍到她屁股上,“別亂動!”
月歌嘟著嘴,小聲道,“想去廁所。”
“回來的時候不是剛去了?”
月歌抿著唇,小表情委屈的像是要哭出來。
喬聿北低罵一聲,硬邦邦的哄道,“等我開門。”
月歌這回老實了,乖乖呆在旁邊,等著喬聿北開門。
她清醒的時候,是絕對不會這么聽話的,所以當醉酒后的沈月歌露出這副模樣,喬聿北差點當場獸化,不管是清醒的沈月歌,醉酒的沈月歌,只要是她,這個女人對她的吸引力就只需要一個眼神。
喬聿北壞極了,他瞧著這樣的沈月歌,反倒是不著急開門了。
沈月歌等了半天,沒見他開門,憋得有點難受,可憐巴巴的拉著他的衣角,“想上廁所……”
喬聿北勾起唇角,“親我一下,我給你開門。”
沈月歌茫然的看著他,然后踮起腳尖,在他臉上親了一口,“上廁所……”
“別急,”喬聿北這時候表現(xiàn)出了用不完的耐性,“說說你現(xiàn)在心里是誰?”
沈月歌擰著眉,被酒精熏蒸的短路的腦袋,無法去思索更多的東西,她甚至沒明白這句話是什么意思。
“廁所……”
喬聿北……
小狼狗磨牙,“我問你喜歡誰!”
月歌委屈的眼圈都紅了,“上廁所……”
喬聿北嘴角抽了抽,他真是瘋了,居然指望從一個醉鬼嘴里聽到什么話。
門一開,沈月歌就往廚房沖,喬聿北將人扯回來,弄進洗手間,然后就看見平時在人前一絲不茍的沈經(jīng)理,褲子沒脫,就坐到了馬桶上。
喬聿北臉一黑,猛地將人拉了起來,“脫褲子!”
月歌愣了愣,伸手在腰間虛做了一個脫褲子的動作,又要往馬桶上坐。
喬聿北額角的青筋狠狠跳了跳,然后認命的去給她脫褲子。
連體衣,上廁所的時候要整個將后背的拉鏈拉開脫下來,于是幾分鐘后,沈月歌只穿著內衣在喬聿北面前,解決了生理問題。
真是醉糊涂了,這要是清醒著的沈月歌,絕對不會在他面前這么失態(tài)。
她上完廁所,喬聿北拉著她,在浴室洗漱,醉鬼的玩心重,刷個牙都能吐他一身泡沫水,好不容易伺候沈月歌洗完,喬聿北也累出一身汗,隨手將t恤脫了一扔,抱著沈月歌就回了臥室。
人往床上一放,沈月歌自發(fā)的就把自己用被子卷了起來。
喬聿北氣樂了,喝醉了都不忘搶被子!
他趴在床頭,戳了戳她的鼻子,“也就你敢這么折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