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誰啊?”
“就是,快說啊,別賣關(guān)子?!?
顧一念擰起眉,“余露,你話太多了點,人家訂沒訂婚,自己不會說,讓你多嘴?”
“誒,這話就不對了,我是替她開心啊,這么好的消息,當(dāng)然要大家一起陪她分享啊,”余露睨了沈月歌一眼,笑容更盛,捂住嘴,“哎呦”了一聲,“我倒是忘了封學(xué)長也在,他們兩個當(dāng)年可是咱們學(xué)校的金童玉女,多少人羨慕的佳偶,只可惜我們沈大美女當(dāng)年啊,眼光太高好,朝三暮四……”
沈月歌突然奪過她手里的酒,一股腦潑到了她臉上。
余露尖叫一聲,滿身酒漬,厲聲道,“你干什么!”
“喝多了吧,”月歌聲音平靜,“幫你醒醒酒。”
余露臉色難看,“沈月歌你瘋了嗎!怎么,自己當(dāng)年劈腿,還不準別人說?我就是替封學(xué)長鳴不平!”
“哦?是嗎?那你是以什么身份呢?”月歌笑得有些滲人,“正義者?還是封錦堯的暗戀者?”
余露的連一下變成了青灰色,尖聲道,“你胡說八道什么!少轉(zhuǎn)移話題!你要是沒那種心思,怎么傍上得喬家?你本身就是個心思叵測,嫌貧愛富的女人!”
眾人面色各異,旁邊有人勸,“余露,少說兩句吧,你真是有點喝多了?!?
“我沒喝多,我就是讓人看看她的真面目!”
顧一念罵道,“閉上你的臭嘴,當(dāng)年的事你知道個屁!你問問封錦堯,當(dāng)年是誰提的分手!”
大家終于將視線落在了主人公之一的封錦堯身上。
封錦堯完全不知道當(dāng)年自己畢業(yè)之后發(fā)生了什么事,在剛剛的事件中,才一點點推斷出來,他完全沒有想到,他跟沈月歌的分手,會被人造謠成這樣,沈月歌顯然已經(jīng)深受其害多年。
他張了張嘴,“我……”
“誰提的分手,怎么分的手,”月歌打斷他的話,冷冷一笑,“跟你們又有什么關(guān)系?”
誰也沒想到沈月歌會說出這么一句話,面面相覷,震驚不已。
“呵見鬼的同學(xué)會!”
丟下這句話,沈月歌推開余露,拎著包瀟灑離開。
顧一念剛要追上去,封錦堯比她搶先了一步,她想了想,就沒追上去,這倆人的事情,還是讓他們自己說清楚比較好。
顧一念掃了一眼,原地呆若木雞的余露,譏諷道,“就算沒有沈月歌,就你這種尖酸刻薄的嘴臉,你以為封錦堯能看得上你?”
余露指著她,惱羞成怒,“你——”
“別你你你,”顧一念豁開她的手,“你媽沒叫你,別指著人說話嗎?”
余露氣得不行,顧一念卻心情大爽,“我再告訴你一件事,你寫給封錦堯的表白信,不是沈月歌丟的,是我丟的,她都不知道這事兒。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