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聿北張嘴想否認,對上沈月歌的眼神,又閉上了嘴。
雖然他并不相信,但是當時頭腦發熱,欺負沈月歌的事,確實是他干的,那種時候滿腦子都是沈月歌騙他,哪里還聽得進去她說什么。
“我自己就是父母婚姻不忠的受害者,我又怎么會做出背叛感情的事,沈月歌不是水性楊花,朝三暮四的女人,我不知道你為什么對我之前的感情那么敏感,但是我可以很認真的告訴你,在我這里,過去了就是過去了,我哪怕遺憾,也不會回頭,他們全都不是你的威脅,能讓我動搖的,只有你,哪怕有一天你親眼看見,或者聽誰說起,也是假的,只要我不跟你分手,我絕不會對別人動心,所以,你要對我有點信心,不要見什么信什么,哪天把我氣跑了,我就再也不回來了。”
喬聿北嘴唇顫了顫,心里難過的要死,最怕沈月歌這么掏心掏肺的跟他說話,而他的所作所為卻幼稚的傷她的心。
“對不起……”
這三個字,要是被喬克,喬錦年聽見,故意都會懷疑是不是有人拿刀架在喬聿北脖子上,逼著他說的,這小王八蛋從小到大,腦袋硬得像石頭,完全就是一匹脫韁的野馬,什么時候主動道過謙?
沈月歌偷偷掃了他一眼,果然,跟這傻狗講話,就得以退為進,你要是跟他發火,他火氣比你還大,反倒是裝柔弱,剛柔并濟的說教,他反而能聽得進去。
月歌點頭,“我接受你的道歉。”
“那你……還生氣嗎?”這聲音,帶著點試探,還有一絲小別扭。
月歌掃了他一眼,“你說呢?”
喬聿北支棱起來的耳朵又耷拉了下來,“那你再氣三天,就不生氣了好不好?你不跟我說話,我心里快要難受死了。”
這家伙簡直是把畢生所學的撒嬌技能全都用在了她身上,完全仗著自己年紀小,沒臉沒皮。
月歌完全不為所動,“難受?我覺得你折騰我的時候挺享受的?!?
“可我也生氣啊,”喬聿北委屈不已,“你讓我去你前男友的公司拍戲,我不憋屈嗎?”一想到沈月歌的前任是他的老板,這口氣怎么都咽不下去。
月歌愣了一下,“什么意思?”
這回輪到喬聿北犯懵了,“你不知道《軍師聯盟》是你前男友公司的?”
月歌擰起眉,“你再一口一個前男友,今晚就滾回你家睡!”心眼小得跟針尖兒一樣的醋精小男人。
喬聿北不太服氣的扁扁嘴。
“你是說你現在拍的這部戲,封錦堯是制片商?”她擰起眉,“我壓根兒不知道這事兒,我如果知道,怎么可能讓你去?你那狗脾氣,要知道還不把天翻過來?你也不動動你的腦子,我都不愿意你見他,有病還讓你故意去拍他的戲?你是健身健多了,肌肉都長神經元里嗎?”
喬聿北先是愣了愣,然后嘴角就抽搐起來,這該死的女人,罵他四肢發達頭腦簡單都這么有新意了!
他不肯承認自己愚蠢,嘴硬道,“我那時候哪里能想那么多!感情上頭,哪里還有理智?”
月歌瞇起著眸子,一手撐著桌子站起身,一手戳著他胸口一點一點,“腦子沒長多少,歪理倒是一堆,你最近看的書都看屁股里了?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