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搖頭,“我也不知道,就是脫口而出,打心眼覺得我應(yīng)該叫這個名字。”
姜羨魚笑了笑,力氣還沒恢復(fù),聲音無力,軟綿綿的,一字一句的說出自己的猜測,“那會不會之前叫習(xí)慣了,是一種本能呢?”
傅臨淵瞳孔緊縮了兩下。
這個猜測實在太過匪夷所思,傅臨淵想不到,姜羨魚也是驚訝,驚訝于自己為什么那么艱辛傅臨淵就是夢里的謝淮序。
甚至還至于讓傅臨淵相信他就是謝淮序。
難道說她打心眼的排斥夢一個男人,又愛另一個男人的行為,所有潛意識的把他們當(dāng)做同一個人?
她想不通,有些脫力,腦子里此時也是一團(tuán)亂麻。
傅臨淵心疼的摸著她的臉,“你才醒來,別想那么多,還是要多休息。”
主要他不想她去想那個什么玩意謝淮序。
她點點頭,身子往旁邊移了移,拍了拍多出來的位置,“時間還早,你上來睡一會吧。”
傅臨淵脫了鞋,摟著她躺下。
外面天色越來越亮,清晨的第一縷陽光投射進(jìn)來,病房里是那樣安靜,兩人依偎在一起,是那樣的心安。
傅臨淵有種有種失而復(fù)得之感又將她往懷里緊了緊,借著照射進(jìn)來晨光,垂眸凝視她,“羨羨。”
“嗯?”
她的背微微往后弓了弓,抬眸,跟他對視。
傅臨淵說,“對不起。”
嗓音低沉又沙啞,緊繃著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