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臨風和臨淵就擋在了大門口,眼神冷漠道:“沈小姐,三爺是因為你才發燒的,在三爺沒有痊愈前,你不能再離開這個屋子。”
“可是這里并不需要我。”沈西蹙眉。
臨淵一板一眼:“這是你的工作職責。”
“……”
沈西又被逼回了二樓墨司宴的臥室。
穆綿綿正準備提墨司宴擦身,但是她一個嬌生慣養的千金大小姐又何曾做過這種伺候人的活,毛巾都還沒擰干就往墨司宴身上招呼,墨司宴蹙緊了眉頭,顯然也不太滿意。
沈西見狀,上前,接過穆綿綿手上的毛巾:“穆小姐,還是我來吧。”
穆綿綿直起腰,瞪著沈西:“你怎么又回來了,我不是讓你走了。”
沈西淡笑道:“穆小姐,你大概不知道,我現在是三爺雇來的保姆,三爺傷沒好之前,我是不能離開這間屋子的!”她特意加重了離開兩個字,有些咬牙切齒的味道。
“你是保姆?”穆綿綿有些震驚地看向墨司宴。
但見墨司宴冷冷盯著沈西,沈西繃著臉,一不發動手解開了墨司宴睡衣的扣子,穆綿綿連忙伸手阻止她:“你干什么脫宴哥哥衣服,你想干什么!”
沈西忽笑了一聲:“穆小姐,我要給你的宴哥哥擦身啊,不脫衣服怎么擦。”
她說的直白,穆綿綿看了一眼墨司宴那精壯的胸膛,小臉蹭的一下就紅了,有些害羞的別開頭:“你怎么一點都不害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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