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杯。”寧清端著杯酒,笑靨如花望著韓策。
韓策端著酒杯,與她默默對視了幾秒鐘。
寧清怕自己忍不住,所以主動伸手,和韓策的杯子輕輕一碰,然后仰起脖子將杯中酒一飲而盡。
因為喝的比較快,還有不少猩紅的酒液順著她的嘴角留下來,沒入雪白的脖頸之中。
喝完后,寧清將杯子往桌上一放,又對著韓策笑道:“今晚就當是我們的散伙飯了,現在飯也吃了,酒也喝了,剩下的就交給你收拾了,我先走了。”
寧清干脆利落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挺直了背脊,不帶一絲留戀離開了韓策的住處。
直到進了電梯,她都沒有任何的停頓或者回頭看一眼。
但是隨著電梯門緩緩合上,她的眼角也有一滴淚猝然滾落。
啪嗒一聲,落在地磚上面。
她甚至有些驚訝的抹了一把自己的臉,這是她的眼淚嗎?
她哭了嗎?
怎么會?
直到電梯后,那種窒息的排山倒海的心痛感突然就襲了上來。
她現在對許落落那天從民政局走出來的感覺,真的感同身受了。
這是一種心痛到令人窒息的痛苦之感,好像全身的力氣都從腳底流逝了,每走一步都覺得無比的艱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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