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峰指了指旁邊的張維平道:“你看看老張的腦袋,都讓人給開瓢了,這事兒咱不能忍!”
聽他這么一說,陳鋒才認出,腦袋上纏著紗布的人是張維平!
“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們不是去鄰市去談水果生意了嗎?怎么弄成這樣的?”
陳鋒走到近前又仔細檢查了一下,好在張維平腦袋上的傷口不嚴重,是被一塊破了的瓷片劃了個口子,縫了幾針。
而杜峰身上的也大都是皮外傷,只是看起來觸目驚心,實際上休養幾天就能痊愈。
“別提了?!?
張維平坐下之后說道:“我跟杜峰兄弟,帶著幾個人去福南市那邊談生意,原本合同就是快要定了的,這次去,也是為了簽第一批送貨的單子?!?
“我們把單子簽好就返程準備回來,沒想到汽車開到了市郊的小路上時,突然路邊就沖出來了一群人,拿著磚頭那些玩意猛砸我們。”
杜峰依舊怒道:“老子啥時候受過這氣?但車里就我們四個,外面起碼十多號人呢,我們就沒敢下車?!?
這件事除了幾個人不同程度受了輕傷之外,最大的損失就是杜峰平日開的那輛虎頭奔被砸得幾乎報廢了。
“整個的車殼子包括玻璃和輪轂全部都得重換,跟新買一臺也差不多了,保守損失也得有個幾十萬?!倍欧逭f道。
“那些人是什么來頭?流賊?”
陳鋒想不明白,這都什么年代了,外面怎么可能還有流賊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