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墨城這邊還未到家,收到裴時瑾的消息不由得皺了下眉頭。
火鍋店的果酒對他而很難喝醉,只是加上和沈嘉檸聊的盡興,難免也亢奮了些。
眼下吹了會夜風,那股熱意褪去,便覺得冷靜下來。
他直接給裴時瑾回了個電話:“有事?”
“天元會所。”裴時瑾沉聲開口,聲音很冷,沒有解釋的意思。
“半個小時。”沈墨城倒也沒再問,他和裴時瑾多年的朋友,對他的性子倒也了解,只是莫名的,他總覺得今天這宴無好宴。
此刻,裴時瑾到了會所的一間私人搏擊室,才換好衣服,視線便落在一旁的陳霄身上:“練一場。”
陳霄想哭,滿臉的生無可戀。
誰踏馬的想跟你練,那是練嗎?那分明是單方面毆打!
可偏偏,對上裴時瑾那雙深沉凜冽的黑眸,陳霄屁也不敢放一個,只覺得這可真是世風日下,沈嘉檸那位姑奶奶不干人事,遭罪的人卻總是他!
另一邊的姜虎和宋辭不免有些幸災樂禍,低聲打趣道:“七少親自教你,好好把握機會?!?
“你大爺的機會,這機會愛誰要誰要。”陳霄氣的不輕,話落,抬頭看向已經上臺的裴時瑾,朗聲道:“七少,宋辭和姜虎也想陪你練。”
裴時瑾眸色漆黑,瞥了幾人的方向一眼,沉聲道:“行。”
“靠?。?!”
宋辭和姜虎這會樂不出來了,還未散去的笑意就那么僵在臉上。
陳霄這龜孫子不當人??!
見著兩人也哭喪起臉,陳霄滿意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