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難同當嘛,好兄弟!
幾分鐘后,陳霄頂著一臉的鼻青臉腫,面無表情的從臺上下來,他就知道,會是這個結果。
雖說他們幾個伸手都是一頂十的好手,可惜,對上的是裴時瑾這個活閻王。
周聿白恰巧在會所內聚會,聽說裴時瑾過來后,便過來抽了根煙。
唇紅齒白的男人俊美若妖,他站在窗邊,身邊站著個靠在他身上的女人,看著裴時瑾的動作不由得挑眉道:“嘖,這是氣狠了。”
女人軟聲道:“誰這么不長眼,敢給裴少氣受?”
她是真不懂,像他們這樣的男人,什么時候受過氣,又有幾個人敢給他們臉色?
周聿白扯了下唇角,帶著幾分跋扈,散漫道:“這不是敢不敢的問題。”
女人不解:“那是什么問題?”
周聿白可沒有再回答她的心情,一雙桃花眼風流又薄情。
自然是他愿不愿意受的問題。
否則,誰能給他氣受。
*
沈墨城到時,宋辭和陳霄皆是鼻青臉腫的站在臺下,臺上的裴時瑾正和姜虎對打。
見著他這副模樣,沈墨城索性走向周聿白,溫聲道:“他這是受什么刺激了?”
“什么風把你也吹來了。”周聿白挑了下眉頭,懶洋洋的開口。
“他約我。”沈墨城干脆利落。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