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總是拿京虛來威脅我!”靳白氣得快炸了,每當她和趙清發(fā)生任何爭執(zhí)的時候,對方便會把“京虛”拎出來強行壓住自己。
這一口氣,靳白憋了好久了。
“靳隊長,有些本事和能耐是靠自己掙的,而不是靠他人施舍。
樸惠雪就在那里,我們也沒有阻攔你和她去接觸。
你在這里和我費這么多口舌,不如想想,為什么人家不愿意跟你走。”
趙清話鋒一轉(zhuǎn)。
對像“靳白”這種強勢、小有能耐的人,你絕不能對她露出半點的弱勢。
她硬,你也硬!
否則的話,對方會不斷地順桿子往上爬,搞得你十分憋屈。
“我想知道的是,你們究竟給她開出了什么代價?甚至,喬家是不是打算摻和到(地圣教)目前的風波中?”靳白臉色青白交替,眼神銳利。
趙清聽到這話,心里的那股厭惡感更加強烈。
這人顯然就擺不平自己的心態(tài)。
她以為她是誰啊?
仿佛她想知道什么,誰就得必須告知。
她憑什么對誰都是一副“警察審問犯人”的語氣啊?
“這是你該問的嗎?這種事情,是你該知道的嗎?”趙清回以銳利的目光,厲聲反問。
靳白眼中凌厲更甚,看向趙清的眼神,猶如仇敵。
他們兩個如針尖對麥芒,誰也不肯后退一步。
好一會后,趙清懶得和她廢話,扭頭就走,慈善晚宴就在最近的幾天了,他得盡快把(長安吊墜)送給李疏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