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厲臣驟然響起的嗓音打斷了蔣行的急迫,話筒里詭異的靜了兩秒,隨后爆出蔣行的呵斥,“季厲臣!你他媽是不是把寧寧抓起來了!寧寧根本不喜歡你,你跟個(gè)狗皮膏藥一樣粘著她不放惡不惡心!”
季厲臣勾起唇角,“是么?可是她現(xiàn)在我的床上樂不思蜀,已經(jīng)舍不得走了。”
阮寧聽到他那種惡劣的語調(diào)忍不住大聲為自己辯解,“蔣哥!季厲臣把我關(guān)起來了,我就在同層的休息室!”
等她說完,季厲臣立刻掛斷了電話,然而他看向阮寧的目光不是憤怒,而是贊許。
他似笑非笑,“真是我的好侄女,知道我要引他過來,特意來配合我。”
阮寧不明白,她一臉警惕,“你什么意思。”
“今天可是蔣行跟雪凝的婚宴,他如果就這么走了,那雪凝要嫁給誰?”
阮寧不敢置信,“你是要利用我引他過來!不!蔣哥他身手那么好,就算你騙他來了也攔不住他!”
季厲臣嗤笑一聲,“你還真是信任蔣行,他的確身手不錯(cuò),可是外面的都是邊境退役的雇傭兵,有句俗話怎么說的來著,哦對(duì),雙拳難敵四手。”
阮寧想到方才她撞上那幾個(gè)保鏢時(shí)那種銅墻鐵壁的觸感,心里發(fā)慌,容不得她細(xì)想,外面就響起了蔣行的聲音。
“寧寧!你是不是在里面!”
阮寧慌了神,大喊,“蔣哥你快走,季厲臣是故意引你過來的,你不要管我!”
突然,門外一聲悶哼。
是蔣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