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寧慌亂不堪,她拉開了門,看到外面的一幕她的眼淚瞬間掉了下來。
蔣行一個人面對七八個在生死場滾過十幾二十年的雇傭兵,他的臉上掛了彩,可是他一雙眼仍然堅定無比。
他對著阮寧道,“別怕,我一定帶你走。”
看著蔣行一次又一次沖過來,一次又一次負傷,阮寧幾乎是哭著道,“蔣哥你快走,我......我不想走了,我后悔了,你聽沒聽見!”
蔣行手背蹭掉了唇角的血痕,沒所謂的笑了笑,“寧寧,你不適合撒謊。”
說完,他就再次跟幾個人交起手來。
這些人都是亡命之徒,下手招招狠戾,拳頭跟重擊一下下砸在蔣行身上。
阮寧眼眶通紅,她沖過去抓著門邊抽煙看戲的男人,“是我的主意!是我的錯!你放了他,有什么懲罰你沖我來!”
煙霧把季厲臣英俊的面容勾勒出幾分神秘惑人,他抬手捏起她心疼的無以復加的臉,嗓音低啞如鬼魅,“我不是正在罰你么,看到蔣行受傷,你比你自己受傷還難過,我說的對么,小侄女?”
阮寧看著季厲臣的臉,她覺得他已經不是一個人了,而是一個惡魔!
她嘴唇顫抖,“你這個畜生!啊!”
她被季厲臣強勢的轉過去,被迫去看那殘忍的一幕。
季厲臣貼在她耳邊用那種輕慢的語調道,“好好看看,看看蔣行是如何為你拼命的。下次你再逃,那么這里的就會是你的媽媽、你的弟弟,你的每一次逃跑,都會有人為你買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