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她的排斥,季厲臣踩著她后退的步伐靠近,“盛天嬌已經入獄,這杯陳年的醋你還要吃多久?至于孟沁,我們是......”
“夠了!”
阮寧打斷了他的解釋,種種欺騙讓她一個字都不相信,她精疲力竭道,“季厲臣,我是年齡小,沒有你閱歷豐富,沒有你城府深重,但是這不代表著我能一直被你愚弄。你囚禁我,我跑不了我認了,但你不要再拿那些冠冕堂皇的理由來惡心我!”
說完她摔門離開,像是忍耐到了極點,又像是怕再留下去,她就會又一次被他蠱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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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的冷戰持續了一周,直到一天夜里,熟睡的阮寧被身體上的異樣驚醒。
身體被不屬于自己的手大力揉過,她下意識喊人,“救......唔。”
剛吐出一個音節,她的嘴就被捂住,帶著酒氣的男人一手探指入口狎弄,另一手在她身上肆意撩撥。
低啞的嗓音在昏暗的房間里蒙上了欲色,沙沙的從她耳后蹭過,“你想讓誰來救你?嗯?”
聽出是季厲臣,阮寧身體一僵,她住進南灣別墅三月,因著她的排斥,他們一直都是分床睡的,最多的親密也就是偶爾的親吻,就連接吻她也會緊閉牙關,不讓他再進一步。
她本以為在她生產前兩人都會這樣井水不犯河水,她把這間臥室當成自己最后的避風港,但此刻季厲臣的舉動顯然打破了這一切。
口中騷擾的手指讓她連完整的句子都說不出,“放......放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