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厲臣低笑一聲,非但沒放,反而變本加厲的撩撥,嗓音戲謔,“放開?你的身體可不是這么說的,我稍微碰碰,就纏著我不想我走。小侄女,你是不是老早就想被我這么弄了,嗯?”
阮寧被他語跟動作雙重羞辱,耳根的熱度像是要燒起來。
終于,她狠狠咬下了口中的手指,“季厲臣!我肚子里是你的孩子!你難道想傷它嗎!”
季厲臣看著骨節上的血痕,笑罵她牙尖,隨即轉過她的臉,“放心,動你之前,我已經問過醫生了,醫生說你現在已經五個月,完全可以承受我,你配合點,我也快點,免得你懷著我的孩子,還要被我要太累。”
“不......唔......不要!”
此刻她已被季厲臣摧殘的衣衫不整,明明她極力的想掙脫,可是這種肉貼肉的掙扎卻更像是一種勾引。
原本季厲臣還顧忌著許久沒有,讓她慢慢來,可當她馨香瑩潤的身體在他懷里亂蹭,他的克制理智都被他丟到腦后,應酬過后的酒意刺激,讓他大力扣住她的后腦,狠狠吻了上去肆意掠奪。
曠了許久的男人就像是餓久的野獸,一旦嘗到肉味根本放不開手。
即便顧忌她有孕也難忍的要了兩回,最后仍不滿足的在浴室占盡便宜。
等季厲臣橫抱著帶著淚痕的阮寧出來,看著那從脖頸蔓延至腰間的吻痕,他才發覺方才有些過火。
打電話叫醫生過來檢查,昏睡的阮寧被他打電話的聲音驚醒,她憤怒至極,“季厲臣!你現在讓我看醫生,是為了羞辱我嗎!”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