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銘坐在訊問室里,他的手被拷在了椅子上,隔著鐵窗看到了兩名警察。
蘇銘臉色陰沉,所有的一切都已經簡單明了,一開始那警察說過來是做筆錄配合調查,但配合做筆錄需要上手銬?蘇銘雖然不是學法律的,但基本的常識還是知道的。
“小子,打不死老子,老子就搞死你!”在警車上,余慶語氣中帶著陰沉、狠辣、幸災樂禍,“我會讓你連警察局都出不去。”
想起在警車上余慶囂張的話,蘇銘的心中微微一沉,看來這一次的事情不是那么容易了結的了。
“姓名?”雀斑警察盯著蘇銘,語氣中不帶半點感情色彩。
“蘇銘。”
“性別?”
“你看不出來么?”蘇銘懶洋洋的說道。
“我問,你答,不要說那么多廢話。”雀斑警察瞟了蘇銘一眼,淡淡的說道。
“首先,我是過來錄口供的,不是犯罪嫌疑人。”蘇銘朝手銬頷首,慍怒道,“你們是不是搞錯了?”
“呵呵,錄口供?”另外一名警察哈哈笑道,“小子,你也太天真了,敢打安慶集團的余總,你還想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