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怎么把牢底坐穿吧。”雀斑警察冷笑一聲,“趕快配合我們調查,別自找不自在。”
“事實就是如此。”蘇銘淡淡的說道,“余慶勾結張鳳蘭入室威脅徐丹菲小姐未果,想要施暴,我看不過眼,教訓了他一下。現(xiàn)在你們應該審的應該是他,我是見義勇為。”
“我是警察還是你是警察?需要你來教我怎么辦事?”雀斑警察瞥了蘇銘一眼,眼中掠過一抹冷意,與另外那一名警察交頭接耳,片刻之后他開了鐵門,走到蘇銘的身邊,冷漠的看著蘇銘說道,“根據(jù)張鳳蘭的供詞,她跟余總是好友,余總是陪她去拿回一些東西,但在這個過程中,你跟余總產生了口角,然后你不但打暈了余總的保鏢林德,還出手重傷了余總,是這樣么?”
“最好識相一點,自己認罪,不然我可沒有那個耐性跟你廢話。”雀斑警察掰得手指啪啪作響,配合他那斑點狗一樣難看的臉龐,的確有些威懾力。
“是我做的,我自然會認,但不是我做的,誰也別想栽在我的頭上!”蘇銘淡淡的說道。
“你......”雀斑警察臉色沉了下去,怒氣騰騰,就想一掌打下來。
“徐晉,別做糊涂事!”另外一名警察名叫王東,趕緊把他拉到一旁,低聲說道,“別亂來,能在錦繡山河的別墅里出沒的能有普通人么?再說了,他可是為了救業(yè)主進來的,到時候業(yè)主會不幫他說話?”
徐晉皺眉,“不是說他只是一個小醫(yī)生嗎?”
“他說你就信了?”王東恨鐵不成鋼的低聲說道,“如果真的只是一個小醫(yī)生,能夠進入錦繡山河的別墅給別人看病?就算他是醫(yī)生,恐怕他治療的不是業(yè)主女兒,而是女主人的寡人之疾啊。”
“你的意思是......”徐晉瞥了蘇銘一眼,羨慕嫉妒恨,“靠,又是小白臉。”
“習慣就好。”王東拍了拍徐晉的肩膀,笑了笑,“神仙打架,我們凡人幫不上忙,在一旁看著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