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邦國氣的嘴唇都在抖了,好像反駁一頓,可愣是找不出一個合理的理由,這叫他憋屈的。
顧染見此,輕笑一聲道。
“怎么,難道我說的不對嗎?送谷教授一句話,別小看了現(xiàn)在的年輕人,古語有云,達者為師,怎么到了你們眼里就覺得年紀輕就不行了呢。”
“好了好了,顧染,谷教授也是一番好心,只是用錯了方法,他是非常惜才的人。”
此時,元釗適時的站出來打圓場,顧染見此,也給元釗面子,給三人都倒了一杯茶,不在開口。
谷邦國這次是非常認真的看著顧染,剛才有一瞬間,他好像自己回到了學(xué)生時代,犯了錯,被師長教育受罰。
可眼前之人明明只是個小丫頭,怎能有那般氣勢,還有剛才那把脈的手法,脫口而出的醫(yī)理知識,絕對不是一個新人能做出的。
“你,你學(xué)了幾年中醫(yī)。”
“谷教授,你看,你這問題問的就不對了,難道學(xué)的時間久,就是個好醫(yī)生嗎?資歷固然重要,但咱們不得承認這世上有一種天才,他們可能只需要短短幾年,就擁有別人幾十年都掌握不了的學(xué)識。”
元釗聽到這番話的時候,忍不住嘴角抽抽,這丫頭,這是在凡爾賽嗎?
再看谷邦國,好像是真的聽了進去,陷入了長久的思考。
辦公室里再次陷入一片安靜,茶香四溢,煙霧裊裊,一片祥和。
忽的,谷邦國啪的一聲,猛拍大腿,然后像是在和元釗他們說話,又像是在自自語。
“是我狹隘了啊,哎,狹隘了啊......”
元釗和顧染見此,兩人對視一眼,并沒有開口。
谷邦國看向顧染,眼底透著一絲精光。
“顧染同學(xué),受教了,只是你剛才說的收徒一事,我還是持保留意見,醫(yī)學(xué)是一門非常嚴謹?shù)膶W(xué)科,事關(guān)生死大事,還望諒解。”
這一次,谷邦國已經(jīng)把顧染放在了和他同等地位在對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