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染見此,也收斂鋒芒,語氣和善的說道。
“那是自然,收徒這事本就不是小事,我還需要繼續觀察一下,也許這些學生對帝都大學來說都是天之驕子,但不一定能達到我的收徒標準。”
這番話直接讓谷邦國不知道該怎么說了,他可不是這個意思,此時的他,一張臉像是吃了翔一樣難看,想要說些什么,可又感覺自己和這小丫頭說不通。
其實顧染也是有逗弄的意思,剛才氣氛太過凝重,她不過是想調節一下氣氛,不過好像自己不是調節氣氛的能手,現在這氣氛,好像比剛才更嚴肅了。
顧染摸了摸鼻子,尷尬的咳了聲,說道。
“谷教授,我重新介紹一下,顧染,藥廬會長錢伯琛是我的師兄。”
嗯,這么解釋應該沒問題,雖然不是一個師父,但要往上追溯,兩人算是師從同一個祖師爺。
這個身份也是當初顧染決定在帝都大學這邊挑選好苗子的時候和老頭兒還有錢伯琛商量過的。
可能普通人不知道藥廬是什么地方,但以谷邦國的身份,應該是知道藥廬在中醫界的地位的。
這不,顧染這么一介紹,谷邦國蹭的一下直接站了起來,就連一旁的元釗也有些詫異。
元釗對顧染的了解也都是從自己的老師那邊獲得,只知道顧染是國際醫學聯盟的榮譽會長,是那個神秘的dr。g,也知道顧染的中醫造詣不必西醫方面的差。
但元釗并不知道顧染和藥廬還有些關系。
藥廬是什么地方啊,如果說醫學聯盟是西醫們朝拜的圣地,那藥廬便是所有中醫們向往進入的地方,哪怕在里面當個小藥童,都是一件值得光宗耀祖的事。
“錢會長,錢老,這,你,你是他的師妹......怎么可能?”
谷邦國說話都有些語無倫次了,顯然這個消息有些驚人。
顧染從谷邦國的態度中也大概了解到了錢伯琛在中醫界的地位。
如果她的信息無誤的話,錢伯琛好像比谷邦國要小上三四歲,可谷邦國卻是以‘錢老’這樣的尊稱稱呼錢伯琛的。
谷邦國說話的時候,一直盯著顧染,就像從她臉上看看她是不是在說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