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竟池神色已經多了不耐煩,他冷聲道:“如果你想知道可以自己去調查,就算我說了,你又能保證,我說的是真的?”
這倒是實話。
光從陸竟池嘴里聽的,也不一定是真的。
裴卿聲也不再追問,反問道:“聽你這話,你是知道了?”
陸竟池道:“我知道的,也不一定是真的,這就是我來恒安的目的。”
“證實你所知道的真相?”
“不錯。”
裴卿聲瞇了瞇眼,直勾勾地盯著陸竟池,似乎在分辨他話里的真假。
過了會兒,裴卿聲選擇結束了這個話題。
他說道:“不管真相如何,是否是你所知道的那樣,陸竟池,你都欠她的。”
陸竟池眸光一凜,“管好你自己,我和江瀾之間的事,少插手。”
裴卿聲嗤笑一聲,“如果我偏要插手呢?”
“那我們的合作,就只能到此為止了。”
裴卿聲無所謂,他聳了聳肩。
“隨便了,反正不管合作與否,你和陸啟之間都已經不死不休,與我有什么關系?”
陸竟池也笑了下,只不過笑的不明顯,“江瀾是你帶過來的?”
“如果是我帶過來的,你現在就不可能找到她。”
裴卿聲頓了頓,又說:“而且,我有必要帶她來嗎?她現在能記住什么?”
對于什么都記不住的人,就算告訴她真相,哪怕指著兇手給她認了,她都記不住。
她有什么用?
陸竟池目光再次投向江瀾,她目光有些呆滯,似乎還在消化他們之間的對話。
他再次道:“過來。”
江瀾猶豫地看了眼裴卿聲。
這次裴卿聲沒有再阻止她,于是她壯著膽子走了過去,走到陸竟池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