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盛只想大喊冤枉。
他是說過這種話,可她怎么一點都不提自己的過錯?
他氣得捂住了胸·口,得虧妻子在旁邊扶住他,否則真要氣暈了過去。
時老太太被女兒和外孫女扶著在沙發(fā)上坐下,一雙眸也朝著時盛看過去,“你就是這樣和你·妹妹講話的?這種話也是能說的?我看你是越活越過去,一把年紀了還鬧出這種事情!”
宋玉錦看了一眼丈夫的臉色,抿了抿唇,站出來道:“媽,話是盛哥說的,他的確也有錯,但時枚就沒錯嗎?她成天在家里什么也不做,跟個貴客一樣,您要說大家是一家人,好歹見事做事,別把自己當祖宗吧!您要說她是客人,也沒有一住幾年的客人呀。您今天要是為了時枚說盛哥,我反正是不服的!”
“你算個什么東西,要你服不服?”
時老太太年輕的時候跟著時閻豐打拼,也是個臭脾氣硬骨頭,當即就將宋玉錦罵了回去。
娶這個兒媳婦就是看她家世小好拿捏,現(xiàn)在倒是被她兒子哄得脾氣見長。
宋玉錦陡然被婆婆這么一吼,一時也愣住,眼眶跟著也慢慢紅了。
她嫁到時家那么多年,操持那么多年。
早年剛嫁過來的時候,被時老太太拿捏蹉跎,她忍氣吞聲倒是沒怎么委屈,只當自己高攀,理應(yīng)如此。
后來老太太漸漸不管事兒,身子差了每天都在她的二樓,她管著這個家,多少有點歸屬感了。
誰想到,今日這句話就將她打回原形。
原來這個家,一貫沒自己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