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國外時,饒是傅聿城算是西爾斯城的‘首富’,她也沒見過這些新奇玩意兒。
在空中懸浮的各種光線,無需幕布的投影儀,還有冒著泡泡養(yǎng)著不知名魚類的水箱,以及聲控聽話的ai機(jī)器人。
或許是知曉蔣延欽不會傷及自己性命,又或許是被眼前各種‘沒見過’的高科技給吸引,姜予安此刻竟然放松下來,目光四處打量著周圍一切。
如果不是手腕再次被溫?zé)岬恼菩目圩。峙聲陂T口旁站到天亮。
“你干嘛?”
被觸碰到的一瞬間,姜予安想要立刻抽回手。
奈何男人力道太大,已經(jīng)把她拉到沙發(fā)上按著坐下。
姜予安正打算再開口詢問時,就被一道草藥的香味打斷到嘴邊的話。
蔣延欽拿了棉簽沾了紅藥水涂抹在她纖細(xì)的脖子上,開口語氣低緩:“安安是打算先休息,還是打算再玩一會兒?”
冰涼的液體落在她的傷口處,冰得她險些打了一個哆嗦。
“再、再坐一會兒吧,嘶......”
藥水涂抹在肌膚上,再加之方才被拽著跑樓梯,她累得不輕,腦子也十分清醒,讓她去睡覺她肯定是睡不著的。
尤其是這刺·激性的藥水又涂抹一層,冰涼得她頓時神清氣爽,堪比夏日被蚊子咬傷后抓破皮,又涂抹上花露水的感受。
蔣延欽自然沒忽視她的吸氣聲,聞聲抬眸,而后手上的動作輕緩下來,還輕輕地往傷口處吹了吹。
姜予安擱置在沙發(fā)上的手稍稍攥緊。
蔣延欽倒是沒注意到她的小動作。
他正盯著面前的這道傷痕擰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