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似是在溫和地勸他去醫院看看ellen,實際上卻是在說將姜予安陷入如今地步的罪魁禍首就是他。
更不必提,在他曾經的地盤上,叫一個外人把他好兄弟給揍醫院這件事情。
這番話,不亞于踩著老虎的尾巴拔它的胡子。
只可惜,如今這只老虎也成了一只病老虎,還是一只拔了牙的病老虎。
畢竟脫離徹底傅家,所有人脈勢力都在西爾斯城,傅聿城還能在潮海市掀起什么風浪呢?
所有的狂妄放縱都是因為有背后支撐著的資本,如果這一切都沒有了,那還憑什么在此放肆?
傅聿城這輩子大概也沒想過自己會如此狼狽。
竟然在一個手下敗將底下,被堵得說不出話。
偏偏對方說的還是事實,他并沒有任何支撐點足夠反駁。
且不說姜予安此刻被蔣延欽帶走,的的確確與他有些關聯,即便沒有,他也不得不承認他來得就是比傅北行要晚。
可若他就這樣走了,心中到底是揣懷著不甘。
“告訴我地址,你辦不到的事情,未必別人辦不到。”
傅聿城臉色鐵青地與傅北行對峙半晌,終究是先一步低頭開口,辭態度都沒有方才那般犀利。
傅北行扯了扯最近,視線抬起掃視了周圍的各個居民樓,“安安的消息應該說得很清楚,潮海市老城區這塊兒,我想關于潮海市的老城區,大哥您應該比我更熟吧?”
挑釁的笑意望向傅聿城,那張經過手術修復的面龐或多或少帶著幾分失真。
也更加容易激怒車外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