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他商家看不上,嫌棄麻煩懶得理會。
也就是她那時出事,把家中所有的注意力都牽扯到一旁,懶得管容城的事情。
......
姜予安光是想想就替時臻覺得心疼。
她笑容收斂了些,懶漫地掃向老太太:“姥姥,我如今還這樣喊您,只是因為這層親緣關(guān)系。拋開這層身份,講道理,我連與你說話都不愿意的?!?
“......”
“您說送的那些東西不好,您又何必收下呢?或者我更直白點,這些東西您既然看不上,又何必給時枚呢?”
“......”
“我知道你又要說,送給了你、你想怎么處理就怎么處理。但您既然收下,又做了自己的處理,再來一句看不上,是不是過于虛偽了些?”
“......”
“另外,您說需要人陪伴。誠然,我是不在國內(nèi)、不在容城的,時枚小姨是總陪著你,可時盛舅舅又總在您身邊么?合著您就記恨著我母親,從來不怪罪您好兒子了?”
“......”
“還有哦,就單單因為這個記恨上我與我母親,未免太可笑了一些。我母親的身子骨您又不是不清楚,您作為母親不體諒她就算了,還要把自己當(dāng)做古代的婆母給她立規(guī)矩不成?”
“......”
“最后的最后,我為什么不在國內(nèi),從前我或許會擔(dān)心您的身體,咬牙就把委屈給咽下去,可三年前傅聿城離世的新聞鬧得那么大,您也不是不玩手機(jī)不看新聞的保守派老太太,當(dāng)真什么都不知道,覺得我是故意一個視頻電話都不打進(jìn)來?”
姜予安話到最后,情緒已經(jīng)盡數(shù)收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