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寧勾唇,跟宇文訣說了幾句話,宇文訣的眉頭頓時擰了起來。
他蹙眉打量著姜寧,半信半疑地問:“你確定要這樣做?”
姜寧毫不猶豫地笑了,“有什么不確定的?一石二鳥,何樂不為?”
姜寧滿不在意,宇文訣自然更沒有意見。
他沉吟片刻,道:“既如此,就按你說的來做。”
正好,他對那灰衣高手也頗為好奇。
商定了計劃之后,姜寧回了自己的院子。
她算了算時間,已經過去許多天,托人送去容家的書信,差不多也要到了。
只是不知,那些素未謀面的容家人是否愿意為她答疑解惑。
此時,江南。
第一富商容家。
鏢局送貨物到了容家的時候,順帶捎來了一封信。
“老太爺,這信是從凌王府而來,凌王妃的人說過,得交到您老人家手上。”
鏢師求見了容老太爺,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禮,才敢抬眸打量他。
寬闊的大堂奢華雅致,即便比起京城的王府貴族也不遜色半分。
一個精神矍鑠的老者端坐在上首,須發皆白,薄唇高鼻,臉上雖帶著笑,卻給人一種冰冷的感覺。
“凌王妃送來的信?是我那外孫女?”
他眼神動了動,抬了抬手。
身邊的管家立刻上前,從鏢師手中接過了信件。
老者親自打開,看見紙上娟秀卻有力的字跡,撫須點了點頭。
“都說字如其人,老朽這外孫女,想來是有幾分像姝兒。”
立在一邊的中年人眼神復雜地抬眸,看向老者。
“爹,信上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