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攤在桌面,上面編號就是明月的名字。
江裕樹手指從畫上拂過,“她是這次比賽的獲獎者?”只要見到關于她的一切,他的情緒就會不自覺的平靜下來。
沉楓:“這是主辦方送過來的,想聽聽的總裁的意思。”
其實并不然,沉楓早就知道了莊明月肯定會參加這次比賽,明月小姐喜歡畫畫而且功底,不輸任何一位專業(yè)的畫家。
“她知道這次比賽是江氏聯(lián)合舉辦的嗎?”江裕樹問。
沉楓:“沒有人知道,估計明月小姐也不清楚。”
“你先出去。”
“是,總裁。”
沉楓離開,關上辦公室的門,江裕樹目光細細打量每一處細節(jié),這些天她從來沒有主動聯(lián)系他,就是為了畫這幅畫…
她很清醒,也很明白自己想要什么,不管發(fā)生什么事,她總能保持一份理智。
有時候,江裕樹寧愿她無理取鬧,好比她什么都不做,才能從她身上感受到一點,對他起碼是在乎的。
江裕樹只是生氣,生氣她這么輕而易舉的就把他推給別人。
沒過多久,江裕樹就向主辦方那邊的人,撥去一個電話。
五天后,下午。
“有吃的嗎?汪嬸我餓了。”莊明月身上的衣服不知道多少天沒換,頭發(fā)都已經(jīng)結成塊,要滴下油,身上更是一股異味。
汪梅正在摘菜,見到莊明月一副邋遢鬼的樣子,也是瞪大了眼睛,她到底沒說什么,“明月小姐,現(xiàn)在還沒到吃飯時間,要不然我給你做個蛋炒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