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一個老前輩,今日獨立營的事還要你多費點心的。”
徐海波自嘲地苦笑著:“張營長客氣了,我不過一個被貶之人,初來這里難免有些不識好歹。前些時營長不在,我便自作主張,可能是做錯了一些事來,讓大家都對我心生怨意。”他說著,看了看周圍的這些人,又道:“呵呵,如今好了,張營長回來了,我也就可以退到一邊了。軍隊里講得不是年紀和資歷,而是職務。所以,你是正,我是副,我應該聽你的,還望營長不吝賜教!”
看他如此從容不迫,張賢一時也不好說些什么,當下也只能客氣地說些冠冕堂皇的話,應付一下。
“營長新回,我們本應該先為你接風洗塵的,只是我正好遇上了幾件事,抓到了幾個違反軍規的兵,若在往日,我便自行處理了。呵呵,今天營長才是全營之首,所以便不敢越苴代庖了,還是由營長親自來處理好了。”徐海波這樣對張賢道。
“好,我跟你去看看。”明知他在為難自己,張賢還是答應著。
眾人跟著徐海波出了營長室,來到了門外,在這里已經有四個人被綁在了這里,還沒有等張賢細看,就聽到了陳大興熟悉的聲音在喊著:“營長!”
張賢轉頭看了他一眼,此刻的他正被雙手反綁,一臉得沮喪。
徐海波在旁邊說著:“陳大興身為警衛排長,不以身做責,反而跟當地的婦女親親熱熱,勾勾搭搭,嚴重違反了軍規,被我當場抓住,營長,你看怎么辦?”
張賢卻沒有答話,轉頭再看看陳大興旁邊,被綁著的是劉小虎,他問道:“他又犯什么錯了?”
徐海波道:“劉小虎為陳大興把風,在我抓捕陳大興的時候,他把我帶去的兩個士兵打了,還拒不受法。”
“營長,他胡說!”劉小虎叫了起來:“我要是不受法,他哪能綁得了我?”
“你還不是聽說營長回來了,你才受法的嗎?”徐海波反問著他。
劉小虎把頭一轉,氣哼哼地不再答話。
張賢再看向另兩個被綁來的兵,不由得笑了一下,這兩個人他才剛剛認識,正是上午那個在路上遇上的想吃白瓜的兵。
“這兩個人去老百姓的田里摘人家的瓜,不給錢不說,還把人家打了,所以我一并綁了來。”徐海波告訴張賢。
張賢點著頭,卻又問道:“獨立營里的兵我就算不認得全部,最少也看個眼熟,這兩個兵我怎么沒見過?”
徐海波忙道:“這兩個兵是我帶來的,我只帶過來了五個兵,這五個人你可能還不認得,但是他們跟了我很長時間。”
“哦,是這樣呀!”張賢應著,心下有些明白了。
“營長,你看這些人怎么處理呢?”徐海波追問著。
張賢想了想,又對著他笑了笑,道:“我看今天有些晚了,我也是剛剛回營,也累了,回頭我自會處理。”說著,轉身對熊三娃道:“三娃,你帶這四個人去關禁閉,今天他們就由你們班來看守,出了問題我會找你的!”
“是!營長!”熊三娃大聲地答應著,帶著人走了。
徐海波愣了愣,想要說些什么,但看看張賢確實有些疲憊,也就沒有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