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初有些不太相信,問道:“那你…為什么沒有碰過夏安然?”
沈寒川簡意賅道:“潔癖。”
夏初還是覺得匪夷所思,不可信。
這個理由,真的是太薄弱了,沒有一點說服力。
她道:“人家常說,喜歡一個人就想和他有身體接觸,你那么愛夏安然,怎么可能會對她有潔癖?”
沈寒川瞇眸,皺眉道:“我愛夏安然,你從哪得出來的結論?”
夏初冷笑一聲,質問道:“還從哪得出來的結論,我又不是傻子!你不愛夏安然,會娶她?”
沈寒川扯動薄唇:“我既沒有和她領證,也沒有和她舉辦婚禮,娶她一詞,從何說起?”
夏初只覺得無語。
她陰陽怪氣譏諷道:“沈少還真是貴人多忘事,這么快就忘了嗎?如果當初不是我在婚禮上揭露了夏安然的真面目,婚禮肯定會順利舉行,而夏安然就是名正順的沈太太。”
“......”
沈寒川被懟的無以對,臉龐發黑。
夏初繼續道:“還有,不只是領了證,或者舉辦了婚禮,才能證明你愛她。你對她的寵溺,縱容,相信,這些都是愛。”
沈寒川越聽越覺得扯淡。
他什么時候對夏安然有過寵溺,縱容?
“給無限透支的黑金卡,拍上千萬的珠寶,即便我告訴你夏安然在陷害子墨,可你并沒有相信我,相信的還是她,這都不是愛,你告訴我什么才是愛?”
夏初看破他的反應,毫不留情面說道。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