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花喜歡嗎?”
霍銘征知道她不自在,說話轉移她的注意力,讓她多在池子里泡一會兒。
程大夫說,她體寒,最適合泡溫泉,這么大的池子,他還叫人往里面加了點藥材,對她身體有益。
付胭蹙眉,“沒怎么看。”
“小希說你把卡片珍藏在抽屜里了。”
付胭:“......”
她怎么忘了小希是霍銘征的眼線,她想起來當時小希就是站在辦公室里看完她放卡片的一幕才離開的。
她面不改色地說:“是隨手一放,不是珍藏。”
她以前怎么不知道,霍銘征還會給自己加戲,連卡片的戲都要加。
霍銘征嗯的一聲,“你說隨手一放就是隨手一放。”
付胭眉頭皺得更深了,她剛想問霍銘征能不能正常說話,就感受到霍銘征的手掬著溫泉水,往她肩上淋,讓她有些涼的肩膀得到了溫暖。
“嗯?”霍銘征的目光始終落在她的紅唇上,眼神又暗又熱,“想問什么?”
“沒什么,你可以放開我嗎?我自己站得穩。”付胭感受到霍銘征無形的壓迫感,過去他們兩個在那件事上格外契合,他動情是什么樣的,她很清楚。
此刻他的眼神明顯克制。
她不知道霍銘征如今的克制力有多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