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銘征只吸了兩口,把煙給掐滅了。
他看著秦恒,表情看上去很平靜,“肉眼看不出來?”
秦恒真的很想撕了這張嘴,他的眼睛又不瞎,怎么可能沒看出來霍銘征在暗戳戳的秀。
“什么時候的事?”
霍銘征將煙頭彈進垃圾桶里,“不告訴你?!?
秦恒:“......”
他是什么很賤的人嗎?
為什么他會交到霍銘征這樣的朋友?
結果他一轉頭就看到了霍銘征脖子卡在衣領處的地方有一枚若隱若現的吻痕。
他吸了一口氣。
“得意了吧?”
霍銘征彎唇,“還行吧?!?
秦恒可太了解霍銘征了,他就是凡爾賽才故意說的云淡風輕,屬于最高級的炫耀方式。
秦恒看他那悶騷樣,就很想找什么話戳他,可這個世界上能戳到霍銘征心窩上的除了付胭就是付胭,能讓霍銘征摔跟頭的,只有付胭一個人。
今時今日,某人重新過上有肉的日子,哪里是他這種吃素的人能打擊得了的?
秦恒正要罵他悶騷,余光瞥見付胭從洗手間出來,罵人的話給憋了回去。
“秦太醫,我先回去了。”付胭和他打了一聲招呼。
“好,有情況我給你打電話?!?
看著付胭轉身下樓的背影,秦恒瞥了霍銘征一眼,終于找到機會,笑了,“吃醋了。”
霍銘征眸光一頓,邁開長腿跟上付胭的步伐。
牽著付胭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