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胭沒有甩開他,任由他牽著。
可她卻沒有看霍銘征一眼。
上了車,霍銘征將她抱在懷里,端詳著她嬌麗的小臉。
付胭被他看得渾身不自在,“看什么?”
“看你吃醋的樣子?!被翥懻骺床粔颍帜秒p手捧住她的臉。
付胭惱羞成怒,抬起手遮住他的雙眼,“誰說我吃醋,筱艾是你的主治醫(yī)生,她給你看病,我吃什么醋?”
霍銘征沒有抓開她的手,悶笑出聲。
付胭這才反應過來自己著了他的道,人脫口而出的往往就是心里最在意的。
她是真的吃醋了,才會中了他的圈套。
但她死不承認,雙手用力捂住他的眼睛,不讓他看到自己因為被戳穿心事而漲紅的臉。
霍銘征被捂住雙眼,也不知道怎么做到的,準確無誤在她的唇上吻了一下。
在付胭怔愣住的瞬間,又吻了一下。
“我喜歡看你吃醋的樣子,但我不想讓你吃醋。筱艾在我這里只是醫(yī)生,連性別都沒有。”
霍銘征將她的手抓下來,按在他的左胸口上。
“你不用吃她的醋,也不用吃任何人的醋?!?
付胭的手心貼在霍銘征的襯衣上,薄薄的衣料能感受到胸膛壁壘的溝壑,最深處,是他有力真誠的心跳。
一下一下,透過胸腔,她的手心,順著血液筋脈,流進她的心臟。
兩人的心跳頻率同步。
付胭鼻腔泛酸。
霍銘征將她擁進懷里。
車子平穩(wěn)地朝金陵名邸開去,霍銘征仍然抱著付胭不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