籌謀多年好不容易才有今日,半分都不能出錯。
棠寧臉色有些蒼白,卻格外鎮定的拿著帕子替蕭厭擦干凈腰間和后背的血,然后拿著傷藥靠近。
“阿兄忍著些。”
藥粉落在傷口上,傷處受了刺激,蕭厭身形猛地繃緊,手抓著桌邊用力。
棠寧抿著唇手腳放的更輕,卻動作更快的拿著一旁準備好的干凈白布,替蕭厭將傷口重新包扎好。
等掩了那半身血跡,她才拿著帕子替蕭厭擦著他額上浮出的冷汗。
“可是疼的厲害,要不要吃點止疼的湯藥?”
蕭厭唇色微白:“不用,我沒事。”他拉著棠寧有些涼意的手:“別怕,都是些皮外傷,養養就好。”
見她手上沾了血,蕭厭拉著她坐在身邊,接過帕子替她擦著手上血跡,可那血色沾染指尖卻擦不干凈。
像是白玉染了塵,那干掉的血跡格外礙眼,讓蕭厭忍不住眼神泛著沉。
“初見你時就說要護著你平安喜樂,卻沒想到我一直都在食,你跟在我身邊總是看到這些不好的東西,日日見血,徒染血腥......”
棠寧愣了下,看著他臉上露出的厭棄之色軟了眉眼:“可我如今很歡喜。”
她拉著蕭厭的手,將手印在他掌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