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子一拍桌子,瞪著眼前的幾個小廝,這才有人彎腰撿起銀子,忙不迭的小樓去給陳俊賢傳話。
凡是在中州待過的人都曉得,眼前的洛凡和四大家族的關(guān)系,特別是陳俊賢,更是怨氣很深。
金福酒樓下喝酒的陳俊賢,憤怒的扇了傳話的小廝一巴掌。
“陳志,你說這洛凡要做什么?”陳俊賢滿臉怒意。
他是不敢上樓的,他可是曉得,現(xiàn)在的洛凡手底下有千人的私兵公證,手底下沾染了不少血。
此時無了袁將軍的庇護(hù),洛凡即使不敢殺人,毒打一頓還是可以的。
畢竟有那老王爺?shù)谋幼o(hù),中州的官吏也不敢抓人。
“小叔叔,我們要上去嗎?”陳志問道。
“上?上個屁,夠膽的他們就下來,我今兒就在樓下等他了。”
“若不是春后就要入仕為官,我定然是要打他的,小侄子你信不信?”陳俊賢說的擲地有聲。
“信,我自然是相信小叔叔的。”陳志一陣的拍馬屁。
陳俊賢這才故作鎮(zhèn)定的露出笑容,強(qiáng)迫自己冷靜下來,卻不了剛端起酒杯,就將酒水都抖了出來。
“那陳俊賢果然不敢上來。”馬良淡然笑道。
“陳俊賢看似威風(fēng),實(shí)則膽小如鼠,自然不敢上來的”
“你們盡管讓他上樓。”
洛凡面帶微笑,盤算著時間,而后揚(yáng)了揚(yáng)手。
“中州距離荒北道有八百多里的路程,若是與魏慶等人回合,動作務(wù)必要快,快馬加鞭的話三天就能趕到。”
洛凡靠在椅背上,眸光望著頭頂?shù)牧褐?
“等到晚上的時候,朱兄用輕功帶我除去,在外面的河道上項虎在等著。若是以后有人問起,那陳俊賢就是我的認(rèn)證。”
并不是他瞻前顧后,而是現(xiàn)在事情危機(jī),就連老王爺都囑咐他不要惹事,自然是朝中有大事要發(fā)生的。
槍打出頭鳥,即使造反也不能當(dāng)?shù)谝粋€,就如那董卓一般。
會被諸侯群而攻之。
可這世道,偏偏就有這樣的傻子,就如趙誠,獨(dú)孤善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