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歷過永安城動亂的錢楓,回想起曾經恐怖的一幕,臉色瞬間慘白。
錢文淵面色難堪,洛凡的詩,還有馬良的刀,無形中都在扇他的耳光。
洛凡滿臉肅殺,望著雍州的方向,眼神中充滿了悲痛。
抱起一壇子秋露白,高高舉起,在眾目睽睽之下傾倒在臺上。
“這壇酒!是敬給守護雍州的五萬鎮北軍的!”
洛凡聲音哽咽,眼眶迸淚。
一壇酒撒在地上,洛凡冷冷的帶著張虎和馬良,一臉決然的離開。
望著洛凡和張虎等人遠離的身影,滿城的儒生皆是一臉的駭然,洛凡留下的那些詩文,還有空氣中彌漫著的酒香,仿佛將他們拉到血腥殘酷的戰場之上。
那些他們絞盡腦汁都想不到的畫面,驟然浮現在他們的腦海中。
這一刻,眾人皆是神情戚戚,嗟嘆連連。
“敬,鎮北軍!”諸多書生,皆是北望雍州,神色肅穆。
......
從此之后,洛凡揚名陽城,秋露白的酒名也在陽城才子佳人的口中傳頌。
洛家莊的生意也愈漸紅火,孫掌柜更是每日里忙的焦頭爛額,望著數之不盡的銀子發愁。
“錢太多了,數不完,今晚又要加班數銀子。”
馬良等人也是忙的愁眉苦展:“訂單太多了,根本就釀不完。”
洛凡倒是一臉的輕松,對馬良等人說道:“既然釀造不完的話,就不要釀。”
“不釀酒,難不成把訂單拱手讓人?”馬良不解的問道。
“這秋露白若是釀造的太多了,反倒貶值,就按照現在的量,最多加五成,每個月最多釀造三百壇就夠了。”
既然是奢侈品,就要認為的制造稀缺,爛大街了,也就不值錢了。
接下來幾日,秋露白的的價格漲了五成以上,以至于陽城酒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