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良等人牽著三輛馬車進了莊子,上面全都裝著糧食。
“東家,這兩家真是越來越貴了,又漲了五文錢。”
“無妨。”洛凡也不在乎,這糧食的錢最終還是這些富戶承擔,尋常百姓也不會喝這秋露白。
“錢家這會子估計恨得東家心癢癢的。”馬良笑道。
洛凡也一臉的無奈,竟然已經在陽城立足,得罪人是遲早的。若是錢家識趣的話,他倒是不介意合作,有錢大家賺,也省的煩心。
可這錢家和李家都是囂張慣的,自然不肯分一杯給洛凡。
不僅是酒水生意,竹紙的生意在陽城也是大火,凡是文人墨客,書畫大家,在接觸到竹紙之后,就再也接受不了泛黃的麻紙。
這也導致錢家的紙坊生意極為慘淡。
“混賬東西百般的打壓他,竟然還是讓他在陽城起了勢。”錢文淵滿臉怒意,臉上全然沒了儒雅的樣子。
這次陽城文祭,本應該是他大展才華的日子,為此他還專門花錢雇了十幾個文采飛揚的才俊,買了十幾篇文章背誦下來。
沒想到,竟然連一篇都沒有用上。
錢楓在一旁見到錢文淵滿臉的怒氣,顫巍巍的不敢啃聲。
他也是滿臉的意外,這只會造紙織布的洛凡,什么時候懂得詩文了?
本以為以錢家的勢力,對方洛凡輕而易舉,沒成想竟然這么棘手。
“堂叔,您別急,這個洛凡走了狗屎運,以他的才華怎么配合堂叔比。”錢楓諂媚的巴結道。
錢文淵喘著粗氣,盡量的讓自己平靜下來,為了一個小東家置氣,不值得。
“你不是告訴我,這個洛凡不懂詩文嗎?那些詩怎么來的?”
錢楓一臉的委屈:“我也不清楚,他在永安城的時候,只懂得織布造紙,沒聽說有什么才華啊。”
錢文淵氣急敗壞,冷著臉道:“你找的高手怎么還不動手?竟然讓這個洛凡活這么久!”
上次買通陽城外的山匪對付洛凡,三十多個山匪全都消失的無影無蹤。